然而,讓賈島意外的是,那路人抱著齊鐵兵,卻並沒有任何反常的情況發生。
一時間,賈島都懵了。這不對勁啊。
小兄弟,你還愣著幹什麼呢。趕緊上車啊。路人回頭衝賈島喊道。
賈島這才回過神來,思考一番,跟著上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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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灰濛濛的空間之內,齊鐵兵就好是溺水的魚兒在其中游蕩掙扎。
那種既沉迷,又危險的氣息,造就了齊鐵兵想要逃離卻無法逃離的結局。
在這暗無天日的空間之內,不管是齊鐵兵向哪個方向逃離,都能看到另一個自己在前面堵著去路,並用手將自己重新按進那團灰霧之中。
你已經把我害得足夠慘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好似溺水那般的劇烈咳嗽著,齊鐵兵掙扎著讓自己上半身浮出來,大聲的喊叫。
半懸空立在那的另一個齊鐵兵呵呵的冷笑:所有人,都要死。不過你身為我的宿主,現在還不算是你死的時候。
齊鐵兵急了,破口大罵,結果另一個他卻絲毫不往心裡去,繼續折磨著齊鐵兵。
醫院中,賈島和那路人將齊鐵兵送來,打上吊針。
那路人還很熱心的詢問醫生齊鐵兵的情況。
說實在的,醫生也弄不清楚齊鐵兵現在怎麼回事。
你別看著齊鐵兵瘦不拉幾的跟個猴子一樣,但是他的身體是真的健康強壯,就是比較壯年,都要強健數倍還要多。
這不,路人這一問,醫生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咳嗽著,含糊不清遮掩過去。
倒是賈島,這會兒坐在病房中,看了看昏迷中打著吊瓶的齊鐵兵,思考一番,將手遞了過去。捏住了齊鐵兵的手腕。
這一次,並沒有混沌之氣來吸收賈島的生命元氣。
賈島也成功的捏到了齊鐵兵的脈搏。
但,就和當初的江妙蓉一樣,齊鐵兵的脈搏沒有任何生氣。
賈島給他把脈,就跟捏著個死人手腕差不多。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賈島捏著齊鐵兵手腕的時候,後者醒了。
正躺在床上,幽幽的看著賈島,滿臉的提防: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這是在哪?
面對齊鐵兵的連環三問,賈島不動聲色的將手拿了回來。
這會兒的齊鐵兵,除了脈搏就和正常人一樣,並沒有混沌之氣的洩露。
哦,沒什麼,我和你一樣。都是參加考高的考生。這裡是醫院。從考場出來你昏迷了,是我把你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