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層關係在,遠不是高攀義可以撼動得了的。
掌摑高攀義,瘋狗又連忙回頭對賈島點頭哈腰。
賈島面帶疑惑:你認識我?
瘋狗小雞啄米般點頭:賈先生幾天前威勇身姿,小的一直都記在心裡。
說著,瘋狗便自我介紹:小的是虎爺手下的瘋狗,賈先生您忘了麼,昨天找周鼎的時候,我還幫忙了呢。你看,我眼睛還是您打的呢。
賈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叫瘋狗啊。
瘋狗汗流不已:叫我小狗就行了。
看著瘋狗與賈島客氣的一面,高攀義覺得自己眼睛出了問題,他捂著臉,硬著頭皮上前來:那,那個狗哥,這小兄弟是?
只是前後稱呼變化,已經證明了高攀義內心的忐忑。
果不其然,瘋狗轉身,又是一記耳光打在高攀義的臉上,這一下下手極狠,血都打了出來。
小兄弟也是你配喊的麼,這位可是虎爺的座上賓,鍾家的救命恩人,賈島賈先生。
話落地,高攀義渾身打了個冷戰,如墜冰窟。
刀疤虎,鍾家,沒有一個是他能惹的人。
哪怕是鍾家的一個下人站在這,他高攀義都只有跪舔的份,更別說,身為鍾家救命恩人的賈島了。
當即,高攀義腦子都空白了,只顧著恐懼的他,甚至連話都不知道如何說好了。
我記得某些人說過現在的社會需要人脈和背景對吧。
賈島開口了,聽得高攀義渾身一激靈,抬頭驚恐目光看來。
賈島轉過身看瘋狗:不知道我這人脈,可以打斷他幾條腿?
瘋狗聞言一愣,旋即會意,便連忙點頭:賈先生,您放心,都交給我了。
賈島拍了拍瘋狗的肩膀:麻煩你了,回去別忘了替我向刀疤虎致謝,昨天多虧了他了。
瘋狗興奮的不能行,恨不得將腦袋貼在地上:恭送賈先生。
他這麼一喊,連帶著周圍混混們也全都應和,引來路邊行人好奇矚目。
送走了賈島,瘋狗這才回頭,獰笑著看著高攀義:高老闆,賈先生都已經發話了,就別怪兄弟我不講人情了。
說著,瘋狗手指高攀義:給我打斷他的腿!
一群混混們喊叫著便圍了上來。
哪怕是已經遠去百米的賈島,都能聽到身後,麵包車圍起來的核心中,高攀義那撕心裂肺的痛叫。
耳聽此聲,賈島聳肩無奈搖頭,向學校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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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島回到教室的時候,正發呆不知道想什麼的白穎素瞬間眼前一亮,連忙湊上來,掏出尺子,要將中午對劍術的感悟展現給賈島看。
巧合的是,此時上課鈴響起,她也只能無奈作罷。
一直是到下午放學,白穎素方才找到了機會,拉住了要走的賈島,不顧周圍同學詫異的目光,一路去了劍術社。
搞得看到這一幕的同學們都驚愕不已,心說白仙子這麼急不可耐了麼都?
來到劍術社,白穎素趕走所有前來練劍的學員,拿起來了一把練習用的劍,耍了一套劍後,臉微紅的看著賈島:怎麼樣,有進步沒有?
賈島開始是認真瞧的,後面越看越不忍直視。
你是在跳舞麼?我真的懷疑你的冠軍是怎麼拿來的。把劍給我。賈島伸手道。
白穎素已經習慣了賈島的貶低,聽這話也不生氣,很自然的就把劍遞了上去。
若有外人在場,絕對會驚掉了下巴。
向來心高氣傲的白仙子,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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