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聽到這話,嚇得冷汗盡出,連忙央求著向張遠傑賠罪,同時,回頭大聲呼喚保安,要將賈島與鍾之瑾一起趕出去。
西部風情只是中等西餐廳,接待的,也都是社會中等階層,類似於金領這一層級別的人。遠比不上張遠傑身份尊貴。
也正是如此,在經理呼喊保安的時候,周圍的食客們紛紛搖頭,一個個都在嘆息。
可惜了啊,惹到了這麼一個公子哥,那個學生和那個美女,都要遭殃了啊。
保安很快就圍了上來,一臉不善的,要將人扔出去的樣子。
鍾之瑾見狀,臉上寒霜愈甚。
我鍾家不說話,真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東州作威作福了麼?
當即,鍾之瑾環顧一圈,臉上壓著火,低沉聲喝道:把你們負責人給我喊來。
經理硬著頭皮:我就是負責人,有什麼事找我說。
張遠傑哈哈大笑:美女,別費心思了。我張遠傑要整的人,還沒有不成功的。怎麼樣,考慮考慮我之前的話,都是文明人嘛。有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呢?畢竟,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美女你的名字呢。
說著,張遠傑連帶著俏皮的笑,用毫不掩飾的下作目光上下打量鍾之瑾的曼妙身軀。
鍾之瑾眼睛眯了起來,氣憤至極的她,竟然失聲笑了出來:有意思,有意思,東州還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這句話什麼意思,鍾之瑾便抬頭,看著張遠傑道:你確定想要知道我的名字?
張遠傑楞了一下,本能的感覺到不對。
果不其然,鍾之瑾傲然揚首:我叫鍾之瑾,鍾長青的鐘。
如果說鍾之瑾這個名字知道的人少,那鍾長青就不一樣了。
在東州,上到八十老者,下到總角小兒,誰不知道,那是東州實權人物,更是鍾家的代言人。
鍾長青背靠著鍾家這顆參天大樹,只要在東州鍍金幾年,便可直入上京。
有傳言,鍾長青早已經搭上了上京的人脈,缺少的,就是一個契機,一個直入上京的契機。
更別說鍾家老二和鍾家老三,一個是東州實質性的地下皇帝,一個是東州商界領頭羊。
作為上流圈子裡的公子哥,張遠傑當即意識到自己闖了什麼禍,冷汗,一下子就順著他的額頭下來了。
楊悅兒不知,剛才她就因為張遠傑向鍾之瑾討好而不爽了,哼了一聲,向前一步,手指鍾之瑾罵道:什麼狗屁的鐘啊盆啊,嚇唬誰呢,你知不知道在和誰說···
啪!
一聲清脆的響,楊悅兒驚愕的望著出手掌摑自己的張遠傑:老公你···
張遠傑破口大罵:給我閉嘴賤人,你特麼想害死老子啊。
說著,張遠傑便回過神來,點頭哈腰,極近卑微的向鍾之瑾道歉。
楊悅兒看在眼裡,淚花不住的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