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私下竊竊私語：
“魏大人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大了。”
“魏大人那要價，我看了都感覺過分，更別說長生宗了。”
“哎，魏大人還是太年輕，和聖人相比，年輕就是氣盛啊。”
“我感覺這一次長生宗的人恐怕會拂袖而去，給魏大人一個大難堪。年輕，實在是太年輕了。”
……
他們都不看好魏君的激進。
然而就在他們討論的愈發激烈的時候，老嫗果斷的拍了桌子。
“很好，這份條約我很滿意，魏大人，我們什麼時候簽約？”
禮部的官員們：“？？？”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別說他們了，就算是魏君都懵逼了。
他也沒想過一次談成。
談判嘛，不都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嗎？
我開價一個億，你還價一百萬，然後我再降價到五千萬，你長到五百萬，最後我們兩千萬成交。
這才是正常的談判流程。
魏君也準備好了走這份流程。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老嫗不按套路出牌。
她竟然直接答應了。
而且老嫗還微笑著繼續問了魏君一遍：“魏大人，我們什麼時候簽約？”
魏君：“啊……現在就行，給你筆。”
“好。”
老嫗接過了魏君遞給她的筆，筆走龍蛇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蓋上了自己的私章，然後把這些又推到了塵珈面前。
“塵珈，你也籤。”
塵珈：“……”
講道理他是很想籤。
但是為什麼就這麼順利？
這不科學啊。
合同不是這樣籤的。
塵珈弱弱的提醒道：“前輩，我們其實是可以還價的。”
老嫗大手一揮，果斷道：“可以，但沒必要，眼光放遠一點，格局放大一點，不要整天只盯著那一點蠅頭小利。”
塵珈能說什麼？
他只能認命的簽上了自己的合同。
魏君和一眾禮部官員用膜拜的眼神注視著他們完成了這場簽約。
透過老嫗的反應，魏君徹底認清了一件事：
長生宗是真狗曰的有錢。
他以為自己開的價格夠高了。
沒想到老嫗還都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