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便宜,前輩!我的命都是您救的,報答您是應該的,晚上想吃什麼,我親自下廚!”
章雅悠笑道。
“喲,還會廚藝呢?我不挑食,我就是不吃血,喜歡肉,多些肉就可以了。”
再說,盧鈺這邊,整整五天過去了,鬧了那麼大的動靜,調遣了數千府軍,連個影子都沒抓到。
盧鈺想了想進門那一刻看到的兩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雖然章雅悠頂著一張猥瑣的中年大叔臉,但是,那身材嬌小、蝴蝶骨甚是好看,怎麼看,都與那張臉不相配,莫非這就是易容術?
“算了,這不過是個插曲,別耽誤了正經事。”盧鈺道。
王行之有些不甘心,道:“就這麼算了?那個臭丫頭還紮了我一下呢!”
崔洵道:“是啊,我也一肚子氣,我們幾個何時在范陽這麼吃癟過?簡直是忍無可忍!老鴇,老鴇呢!”
一個徐娘半老、滿頭珠翠的女人急忙跑了進來,進了包廂,對著眾人恭敬地福身行禮,道:“各位公子,有什麼吩咐?”
“上次我讓你查那個琴師的身份,都有眉目了嗎?”
鴇母道:“回崔公子,我已命人把所有與這琴師有往來或者說過話的人都叫過來問話了,但是,並無可用的資訊,她交給我們的手實牒件也是假的。那個明月,我叫人拷問了,說是根本不認識那個琴師。”
“不認識?那就是多管閒事了。把那個明月叫過來。”崔洵冷道。
鴇母道:“明月受了重傷,臥床不起,您看……”
“你想找死嘛!拖上來不會嗎?”崔洵惱羞成怒。
“算了,拖個半死人過來,影響心情。”盧鈺淡淡開口了。
崔洵罵罵咧咧了幾句,讓那鴇母滾出去。
“肅王交辦的事情,都辦妥了嗎?”盧鈺問。
王行之道:“已經按著肅王的要求辦妥了,信也送出去了。”
盧鈺道:“想辦法給太子那邊送個信,讓他們有個準備。”
崔洵道:“大哥,我們不是一直和肅王……”他欲言又止,知道不好講得太過直白,道:“為何要通知太子?”
王行之思索了片刻,道:“還是大哥棋高一著,小弟知道怎麼處理了。二哥不要著急,大哥這麼做有他的道理,眼見著朝廷氣運衰落,原本肅王與太子分庭抗禮,如今老皇帝明顯傾向太子,給太子安排了很多得力的人手,太子的親信也多受倚重,肅王已經落了下風,我們斷不能將寶都壓在肅王身上。”
崔洵似懂非懂,笑道:“大哥出主意,我照做就是了。”
盧鈺道:“人手,三弟安排吧,別給任何人留了我們的把柄,字句什麼的,銷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