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滑落沁人的芬芳,比最烈的酒,狂躁幾分更甚,不經意間糅合一絲婉存。
“唔。”南晚晚瞬間瞪大了眼,作殘存的抵抗,稍稍抿住嘴唇,卻彷彿磁吸一般無法掙脫。
腦中漸漸趨於霧色空白,彷彿抽空了力氣,終是軟綿綿的癱軟在他懷中。
她終於有了幾分老實,遲西爵薄唇微微輕攏,酒意微湧,又有幾分介懷。
想到她有一雙兒女,他的眼眸暗了些。
寒戰的目光,修長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沉問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南晚晚顯然是醉了,頰邊坨紅積雲未散,低聲呢喃。模糊隻言片語。
他皺了皺眉,聽到一聲輕喚。
“棗棗。”
該死!
他手上用力幾分,霍然站起,瞥向門口說道:“進來。”
叢助理慌忙走進來,低著頭,不時眼角餘光偷瞥。
“Boss,南小姐顯然是醉了,需要安排車輛送她回去嗎?”
面前是一片死寂,他心下一凜,連忙快步走了出去。
“對不起,我這就走。”
微微點頭,遲西爵轉過身,南晚晚顯然醉的不輕,軟綿綿像棉花癱軟不動。
始作俑者已然忘了擋酒的事,略微嫌棄矗在一旁,見她頭重腳輕,逐漸一邊歪道,似乎跌落的跡象,磨了磨牙。
“麻煩。”
快步攙扶住,不如說是拖更為恰當,南晚晚若熟透的麥子,倚在他的肩上。
包間內的人已知趣的離開了,門外依稀有服務員走動,他盯著娃娃臉看了一會兒,眼角的淚痣清晰分明,小醉後別有風韻。
他的臉上有道不清的情緒,過了半晌,直接公主抱起她,大步流星走向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