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盡文被這金光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面前場景,讓他此生難忘。
原本才氣金光只有分毫的詩詞紙稿上,才氣突然暴漲。
一瞬間,才氣已經達到一尺四。
“這……還在漲?”牛儒賢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金光才氣:“韭菜都沒漲這麼快啊!這寫的啥玩意啊!”
韓教授絲毫不顧禮儀,擠到眾人面前。
他眼睛上附著才氣金光,視線透過詩詞原稿上才氣金光的阻攔,落在紙張上:“奇怪,有趣的一句話!”
韓教授想到什麼,臉上露出笑容,他轉身走進學堂,靠在門欄上。
牛儒賢看見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幕,老夫子捧著肚子,捂著嘴在大笑:“寫的啥啊?笑話也能養才氣!”
他連忙向前擠,身邊的秀才,沒有人敢擠在他跟朱盡文身前。
朱盡文疑惑,他嘟著嘴吹了一口氣,誰料才氣金光竟被他一口氣吹散,嚇得朱秀才連忙捂住身旁準備叫喊的牛儒賢的嘴:“不是我!”
他心裡打鼓,我啥時候能一口氣吹散達府詩詞的才氣了?
我這麼勇?
朱盡文歪著腦袋,視線落在紙上,默默唸出那最後一句詩:“只認衣冠不認人!”
“吱~”
這句話單獨拿出來沒什麼,可跟前面寫針詩詞連起來就有些意思,完全把針的用途給寫活了。
要是再跟前面一句詩詞連起來。
朱盡文抬起頭,看向新生班小院裡站著的趙司戶。
趙司戶有些疑惑,還想上前一步,看清楚這最後一句寫的什麼。
他身後的老舉人,可沒有給他這機會,這些人最愛文脈一道,詩詞在儒道中是小道,但卻也是最輝煌的一道。
路邊小販,壓根不清楚什麼是儒者,但做生意時候,也能不自覺說出兩句文人詩詞。
這就是詩文的魅力。
老舉人盯著紙上詩詞,細細揣摩:“這?”
圍在外圍的幾個舉人,抬起頭,腦袋看向趙司戶。
他們眼神不一,有的嘲笑,有的疑惑,有的鄙夷。
趙司戶面對這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上任當官的老舉人,也不敢開口嘲諷,心虛開口:“汝等,看我作甚!”
“那突兀書生,你寫了什麼?”
“才氣一尺高,卻頃刻消散,這並不算達府詩,難道你趁機罵了我!”
周大顧從人群中站起,剛剛他紫府內,已經收到詩詞反哺。
此詩成,達府!
這並不讓他震驚,這首詩前幾句雖然顯現不出什麼文氣,可最後一句,能夠流傳千古,自然有它獨特之處。
“司戶大人,你怎麼知道,這首詩不是達府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