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九州恍然大悟的道:“原來是這樣!”
聽到這兩人的對話,阿哲更加心如死灰了,甚至都顧不上成蕭是他上司的身份,直接撲上前去,搖晃著他的身子,道:“你沒有心!我找了你們那麼久,你們倒好,昨天匆匆的通知我你們回來了,就這就完了?我需要一個交代!”
成蕭直接被他的反應給氣笑了,不過也沒有著急講述他們這些天來的經歷,反而是以一種輕鬆戲謔的方式跟他道:“你要什麼膠帶?白的還是黑的,窄的還是寬的?我這就讓公司裡面的人給你準備。”
說著,還“嘶”了一聲,隨即摸著下巴道:“不過你要膠帶做什麼?上吊嗎?”
阿哲這回徹底懵了,隨即便要死要活的道:“你竟然要我去死!”
說著,還雙目含淚的朝著屋子裡面看去,最後在玄關處發現了一條白色的絲帶就要去抓過來,道:“行,那我就死給你們看!反正我這幾天已經快被逼瘋了!不想活了!”
眼看他就要把那條白絲帶取下來了,成蕭趕忙阻止他,朱九州也挺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局面,有些埋怨的看著成蕭道:“你故意刺激他做什麼?”
說著,還家門口的白色絲帶小心翼翼的取了下來,嘟囔道:“這玩意兒可不能隨隨便便借給你上吊自殺,這是哈達,相當的禮儀的,沾了血算怎麼回事?”
這麼說著,還時不時的看阿哲一眼,發現他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朱九州心說不好,她直覺這人她招架不住,就趕忙推了推成蕭,但:“你趕緊把他拖到客廳,讓他喝口熱茶先!”
成蕭見她不和自己見外,頓時高興得道:“好!”
本來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結果阿哲一看他們兩個這副模樣,又為自己感到不值的哇哇大哭了起來,捶胸頓足的道:“你們知道我這些天來是怎麼過的嗎?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朱九州嘴角抽搐,先說這人沒毛病吧?怎麼搞的跟被人拋棄了的怨婦一樣?
而成蕭則是企圖穩定他情緒的道:“你先別說那麼多了,坐沙發上歇會兒!”
他其實多多少少有猜到阿哲這些天經歷了些什麼。
查詢他們蹤跡的壓力,擔心他們死去的恐懼,還有來自他父母的逼迫,可謂是心力交瘁了,但凡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弱點的人,恐怕都支撐不到見著他們的面。
只見成蕭默默的嘆了口氣,跟朱九州道:“你先看著他,我去倒些水過來。”
事到如今,朱九州也只能點頭答應,雖然她覺得兩人這樣互動像極了老夫老妻,甚至感情還有些好的那種,但是情況特殊,她也懶得跟他計較那麼多。
阿哲還是一抽一抽的模樣,每看他們一眼,都彷彿能抽過去一般。
朱九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安慰道:“好了,我們知道你這些天受委屈了,可是我們也是身不由己的,直到昨天才回來不是嗎?”
原本阿哲以為自己會聽不進去他們的辯解,誰知道朱九州輕描淡寫的幾句,突然點醒了他。
只見他眼角還掛著淚珠,但整個人卻已經激動的來到了朱九州的身邊,一臉激動的道:“你們兩個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有沒有受傷啊?身體怎麼樣了?”
說著,還特別不見外的扒拉著朱九州的身子。
直到後脖頸涼颼颼的傳來一句:“抱夠了嗎?”
他才將自己的爪子從朱九州的身上拿下來,並且訕訕的道:“誤會,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