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蕭見狀,就想要提醒她,便用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帳篷,道:“你要是今天真不想讓我進去睡也可以,我理解的,不過你這樣不會熱嗎?我......”??
“不會,不用你管!”朱九州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悶悶的,還帶著點任性。
成蕭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心說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明天他們也不會繼續在這裡待著。
想到這裡,他便也站起身來,尋找了一處能夠休息的地方坐下,就要將就一晚。
結果帳篷裡面卻發出了一點聲音,仔細聽一下,應該是朱九州將帳篷頂部的拉鍊拉開的聲音。
成蕭差點沒笑出聲,但礙於朱九州的面子工作,他還是忍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跟女人打聲招呼,就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晚安......”
帳篷裡似乎傳出來傲嬌的“哼”聲,緊接著也就趨近萬籟俱寂了。
成蕭閉眼之後,還忍不住樂著想,是不是因為白天這個女人唱歌的緣故,今晚竟然沒有聽到一聲鳥叫,不知道的還以為天氣冷了,鳥兒們都南遷了呢。
就這麼想著,成蕭的呼吸聲也愈漸平穩。
本以為這臨行前的最後一夜會安穩一些,結果沒想到竟然也是諸事紛亂。
沒過多久,成蕭就被那既明顯又壓抑的哼哼聲吵醒,下意識的就把那聲音和帳篷裡的女人聯絡在一起。
仔細一聽,還真是!
只見他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就往帳篷出走。
“九州?”
自從女人鑽進了帳篷,兩人也算是被隔開了,他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這聲音,還真有點家裡親戚來了的意思。
就問道:“你不會來例假了吧?”
這麼想著,他倒是有些犯難了,皺著眉頭開始想,這女人兩年前什麼時間點兒來例假來著?
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對勁,就試探的問道:“我記得你以前是月末來例假的啊?現在才月中,前後不著的,你......”
還沒等他念叨完,突然想到了什麼,就道:“該不會是這兩年來你月經不調,時間不準了?”
“可這也不對啊,你之前都特別準來著,我不會記錯的。”
朱九州在裡面捂著肚子,痛的直冒冷汗,整張臉都白了,還要忍受著外面男人的絮絮叨叨。
見他還想接著說,她實在受不了了,就咬著下嘴唇,道:“你快別別說了,算我求你了行嗎,吵死了!”
她一邊痛到對身體沒脾氣,一邊又將對男人的怒火儘可能的抒發出去,這種感覺實在太微妙,她一時間竟然還有一種被虐到的酸爽感。
聽到裡面女人的回覆,成蕭才淡定了一點,雖然是被罵了一頓,但好歹是放心了一些,還道:“我可以進去看看你嗎?”
話是這麼禮貌的問出口,但行動上可一點不客氣。
只見話音剛落,朱九州還沒尋思過來要怎麼回覆他,帳篷就已經被開啟了。
裡面的溫度顯然比外面高上一些,現在冷熱中和,朱九州也弄不清是剛剛暖和一點好,還是現在有點涼風的好。
只是她的身體更知道好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