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啊,為啥給她請保鏢?”劉承易鍥而不捨地問道,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也不管阿哲願不願意回答,反正在他的眼中,阿哲不過是在他們家公司打工的員工罷了,總之,他要對方有問必答。
阿哲雖然心中微惱,但行為上卻不讓旁人看出半分,就只是自圓其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那天我不是瞅見您受傷了嗎,就把您送到醫院去了,結果沒成想,第二天就聽到了夫人也受傷的訊息,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倆運氣壞一處了,竟然都受傷了,老闆防止夫人再次受傷,就給他找了六個保鏢。”
不得不說,阿哲這一口的唬人功夫,十分了得,跟他那個頂頭上司不遑多讓。
劉承易沒腦子的果然相信了,便問道:“那個女人也受傷啦?”
阿哲點了點頭。
劉承易不動聲色的鬆開了身邊的人,道:“我回家住兩天,你跟我哥說一聲,我這兩天就不去他給我介紹的小廠子裡面上班了。”
“好的。”
阿哲畢恭畢敬的將他送上車,看著他遠走之後,才沉下臉來,這人還真是不老實,才剛剛養好傷,就著急詢問朱九州的訊息。
不僅如此,還將之前愧對成蕭的種種行為當做沒有發生過,並且擺明了看不上他堂哥給他安排的工廠。
阿哲小聲暗罵了一句:“媽的,哪兒來的這麼不知好歹的人?什麼身份就敢這麼叫囂!要不是看在長輩的關係上,見你們家家道中落,我們家老闆為人善良幫襯一把的話,誰管你?呸!”
正罵著,手機鈴聲便響了,是成蕭。
阿哲深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接到人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他更火了,將剛才劉承易那狗玩意兒的話給他說了一通。
本想著成蕭能跟著自己一塊兒罵呢,結果他發現自己想多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來吧。”成蕭說道。
阿哲有些氣悶的結束通話電話,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像那個著急的小太監呀?
不過太監就太監吧,他樂意!
顛顛的趕回去,有的時候他就在想,是不是這個老闆很多行為都有更深層的含義。
他被劉承易氣得跳腳,而成蕭卻穩的一批,看不出喜怒來,這也算是一種本領。
但是隨即又一想,他還不是在面對朱九州的時候氣的跳腳?
阿哲拍了拍自己的臉,小聲道:“禁止將老闆神化,他也是個普通人,也是會被人氣的抓耳撓腮的!”
然而他卻忘記了,朱九州也是個普通人來著,沒被她逮著誠心折磨的人,想要無動於衷那是不可能的。
阿哲剛回公司沒多久,後面就有一輛車也跟著停在了公司樓下。
那是特地繞遠路繞了一圈兒後過來的劉承易。
他換了一身衣服,帶上了口罩墨鏡和帽子,便抬腳進入了公司的大門。
玩的好一手掩耳盜鈴,要是讓朱九州知道了,肯定是要將他好好嘲笑一番的。
此時的朱九州,正和她近日新收穫的六個好兄弟玩在一處呢!
不得不說,這六人別的不行,就玩遊戲這一塊,既足夠幼稚,願意陪她玩各種遊戲,而且還精力充沛。
除了像狼人殺那種需要費腦子的遊戲之外,其他捎帶一點體力的小遊戲,他們幾個都玩的不亦樂乎。
簡直是把成蕭的公司,當成是自己的俱樂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