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則南看著看著又笑了出來。
陳戰不解地抬頭看他,“你笑什麼?”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笑的出來?
陳則南迴道:“笑你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可別為了我丟了命,要不然,我去哪裡弄個兒子賠給你爸媽?”
“你把自己賠過去唄。”
陳則南:“你想讓我娶不到老婆是不是?”
“這跟你娶老婆有什麼關係?”
“人家姑娘一聽說我要養四個老人,誰敢嫁給我?”
陳戰:“……”
角度真他媽清奇!
陳則南隨後又笑笑,問他:“還有其他事嗎?沒了的話,先去我那,趕緊洗洗,跟個鬼一樣。”
陳戰白了他一眼,然後跟著他上車,去了他家。
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陳戰是鬱悶,陳則南則是在思考,要怎麼把這件事告訴岑也。
白天才剛給了她希望,隔了一天……不,確切地說,是半天,這份希望就破滅了,是個人都要受不了。
……
岑也沒有受不了,她覺得這就是岑巖東的正常操作。
一個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能下得了手的人,更別說是對一個外人。
陳則南問:“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岑也默了默,而後又無奈地說:“再看吧。”
“小也,你對我也不能說實話嗎?”
這一句‘再看吧’,分明就是敷衍,或者說是謊言更恰當。
她心裡一定有了別的計劃,只不過不願意把他拉進去,怕會給他帶來危險。
“小也,我……”
“陳則南,我們之間,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岑也打斷他的話,冷冷淡淡的,“上次我就跟你說過,我結婚了,有夫之婦不該跟任何一個異性曖昧。”
“我只是想幫你。”
“我老公有錢有勢,更能幫到我。”
這話一說出去,陳則南那端霎時就沉默了。
半晌後,陳則南才低聲說:“如果你需要我幫忙,作為朋友的幫忙,你可以隨時找我。”
岑也一個字沒說,直接就掛了電話。
她是有了計劃,且這個計劃很危險,所以她不要把陳則南拖進來。
至於溫賢寧——
隨便他吧,一個不能對自己坦誠的人,什麼維護啊、溫柔啊,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