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也摸到手機的時候覺得和平時手感不太一樣,拿過來一看,才發現手機上貼了張便籤。
上面寫著,溫靜嫻說要過來住幾天。
岑也一下子想到上次溫母過來住,實際上就是為了監視她。
但溫靜嫻……
正想著,溫賢寧的電話打了過來,“睡醒了?”
“嗯。”岑也的聲音還帶著點初醒時的軟,問他:“你還沒登機嗎?”
“馬上。”就是掐著點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再登機。
岑也‘哦’了聲,又說:“一路順風。”
溫賢寧:“沒了?”
岑也懵,“還有什麼?”
總不會是想聽她說‘我捨不得你’、‘我好想你’、‘你要早點回來’之類的話吧?
溫賢寧深吸一口氣,“沒什麼。”
隨後,他便掛了電話。
岑也隱隱覺得他好像又有點不開心了,但剛才兩人的對話不是很正常嗎?甚至可以說都是廢話,怎麼就又不開心了?
真是莫名其妙。
……
到了公司,凌簫把她叫去了辦公室,為昨晚的事情說了聲抱歉。
岑也笑著回道:“沒事,你事先也不知道於總會帶人過來。”
還是個有病的。
她這麼落落大方,反倒讓凌簫為自己的那點齷齪心思生出了愧疚。
但是話題到此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聊下去,不然尷尬的只有她自己。
凌簫轉而問:“你和溫總和好了嗎?”
岑也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才回道:“算是吧。”
她是在來上班的路上才想明白溫賢寧打電話那會兒為什麼突然不高興了。
溫靜嫻要過來住的事情,手機上說一聲多方便。
他偏要費事寫個便籤貼在她手機螢幕上,其實就是想讓她醒來後第一眼就看到他留下的痕跡,從而想念他。
奔三的男人,小心思還挺多。
岑也嘴邊劃過一絲甜甜的笑,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
凌簫看著她,忽然就生出了羨慕。
昨晚許修把她困在廁所的隔間裡,連著弄了兩次。
第二次的時候她站都站不住,好幾下還被他弄得叫出了聲。
雖然隔著一塊門板,但她還是覺得羞憤欲死。
更過分的是,許修弄完了她,留下一句‘咱倆扯平’,就兀自走了。
都說溫賢寧冷,但那都是對外人,他對著岑也的時候,要多溫柔就能有多溫柔,妥協起來甚至是沒底線的。
也都說許修溫潤和善,實際上卻是個人面獸心的渣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