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向那餘元師徒,道:“餘元師叔,我兄弟二人乃聞太師門下弟子,與師叔同屬截教金靈聖母一脈,師叔可莫要聽這韓榮忽悠,那西岐請來的三名煉氣士,端的厲害,連嶽元帥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聞言,餘元師徒臉上都是浮現一抹詫異之色。
“聞仲師兄的弟子?”
餘元看著餘慶二人,道:“你二人如何識得我?”
餘慶道:“是嶽元帥告訴我二人師叔您的身份的!師叔,弟子絕無不敬之意,但那闡教三人神通廣大,師叔千萬不可大意,那三人,絕非師叔所能對付!”
“放肆!”
韓榮大怒起身,指著餘慶和吉立,道:“就算你二人是聞太師的弟子,但本將乃汜水關總兵,而你二人不過只是一小小徵西副將,竟敢在此擾亂軍心!”
“餘化將軍的實力本將最為清楚,餘元大師身為餘化將軍之師,豈會不是那什麼闡教三人的對手?!”
“你不懂修行之術,休要在此……”餘慶也是憤怒地道。
“餘慶!”
岳飛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他只是看著那韓榮,道:“不論他能否拖住那三名煉氣士,韓總兵心意,嶽某心領了,不過不知韓總兵想要什麼?”
“哈哈!”
韓榮笑道:“跟嶽將軍說話就是爽快!”
說著,他目光微閃,笑道:“其實本將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此次征伐西岐,本將借給嶽將軍兵馬,但本將希望也能一起前往,討伐西岐!”
府中頓時一靜。
餘元師徒,好奇地打量著岳飛。
而餘慶二人卻是眉頭一皺,不知道這韓榮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但岳飛眼神微動,似乎明白了韓榮的意思,他順勢問道:“韓總兵不用鎮守汜水關了嗎?”
“哈哈!職責所在,怎敢輕易走開!因此本將也很無奈啊!”
韓榮笑道:“所以不如這樣,本將先讓餘元師徒領八萬大軍隨嶽元帥前往,本將則坐鎮汜水關,防止西岐派人來襲,若嶽元帥兵敗,則立即退回汜水關,若是勝了,本將再統領汜水關剩餘兵力,前來助元帥破西岐城關,嶽元帥覺得如何?”
岳飛嘴角浮現一抹譏諷,立即就明白了這韓榮的意思。
但餘慶和吉立頓時就是大怒,忍不住開口道:“韓榮,你端的無恥!你想要功勞,自己領兵出戰便罷,我們打完了,你來攻城?你還要不要點臉?!”
韓榮眼眸微眯,道:“話可不是這樣說,本總兵鎮守汜水關,也是在替嶽元帥解決後顧之憂,否則若那西岐並分兩路,前來攻打汜水關,汜水關若是破了,嶽元帥身為徵西元帥,想必也要擔責任吧?”
“那你好好守你的汜水關便罷,我們破城了,還要你作甚?!”餘慶怒道。
“只要打敗了西岐大軍,汜水關自然也就無礙了!本將此時領兵出城,配合嶽元帥破了西岐城,上表朝廷,如此豈不彰顯本將與嶽元帥之威?”韓榮理直氣壯地道。
“我呸!”
餘慶怒罵道:“之前讓你借兵你不借,此刻見到嶽元帥以少勝多,想要跟著沾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你配不配?!”
韓榮目光頓時就冷了下來,看著餘慶,冷冷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本將,本將之前是看在聞太師和嶽元帥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你是真以為,本將不敢殺你嗎?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韓總兵,你好大的官威啊!”
岳飛眼眸微眯。
韓榮目光一轉,凝聲道:“嶽元帥是何意?這餘慶多次以下犯上,若不嚴懲,我大商法律何在?”
“現在不討論這個,餘慶乃本帥副將,有何罪過,本帥自會處置。”
岳飛淡淡道:“韓總兵,本帥明白你的意思,念在你忠誠陛下的份上,你的小心思,本帥可不與你計較,你若想要戰功,可辭去總兵一職,擔任本帥先鋒,隨本帥一起上陣殺敵,破城之日,本帥自會上表陛下。”
韓榮眉頭微蹙,“嶽元帥,這麼撕破臉可就沒意思了,本將就算是想沾沾嶽元帥的光,但嶽元帥此刻可是已經兵敗一次了,本將願借兵給你,已經是擔著很大的風險,若嶽元帥失敗了,本將還得受朝廷責罰,若成功了,只需在功勞簿上,加一個本將的名字,這不過分吧?”
岳飛眼眸一眯,正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