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怨恨你,我只是看淡了,愛這種東西,是要別人主動給的,我去求是求不來的,我畢竟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還是很願意相信你是愛我的。
可我和芷若不一樣,不是你說一句我就能信的,你總要拿出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才會心安理得。”
上官芷柔坐在沙發上,說的有理有據,一雙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悲喜,平靜的像沒有波瀾的湖面,甚至連語氣也沒有波瀾。
上官君覺得他看不透眼前這個人,也絕對不會相信他現在脫口而出的話。
他做的那些事情,換成自己也不能接受,更何況是清河手拉的上官芷柔。
他猶豫再三,直截了當的問:“如果我不把上官集團給你,你能怎麼辦?”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最後是你贏還是我贏。”兩個人針鋒相對,誰都不想再繼續演戲。
上官鏡雙手撐在茶几上,曲格林下的看著對方,想盡量保持冷靜淡然,可怎麼都做不到。
上官芷柔說的如此篤定,一定是手中還有另外的籌碼,絕不僅僅只是影片而已。
“看來我們兩個沒法心平氣和的談,你也不會相信我對你的母愛,我對你好你都感受不到,是我這個母親做的失敗,還是你這個女兒做的失敗?
你就從來沒有在自身找過原因,沒想過為什麼我會對芷若和而對你不好嗎?”
上官金對他失望至極,冷眼看著他,再也不是好聲好氣的打感情牌。
他算是看明白了,任何感情的上官芷茹面前不值一提,他甚至都開始懷疑他根本不是埃及名臣,而是隻是想證明自己比唐瑾厲害。
“你也不相信我,你如此防備我,不就是害怕我掌控了所有的財產和權力,對你下死手嗎?我和你不一樣,我做不到你這麼心狠手辣,我會讓你安享晚年。
你現在給我,只是讓我們以後的和平共處罷了,我拿到上國集團只是時間問題,況且這是爺爺給我的,這個家裡就只有他愛我,他給我的東西我當然要守護好,怎麼可能會讓他落入別人的手中?”
上官芷柔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這次變成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依舊是人畜無害的微笑和表情,我和他就是全天下最單純無辜的那個人。
只有上官金心裡很清楚,這張偽善的面具下,藏著怎樣一顆惡毒的心。
“你給我站住。”
就在上官芷柔要離開的時候,上官今忽然開口叫住她。
他很聽話的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對方,聲音溫柔的問著:“怎麼了?是考慮清楚要怎麼做了嗎?如果想好了,就在股份轉讓書上簽字。”
上官芷柔說著,從包包裡掏出了一個資料夾,雙手就要遞過去。
卻是被上官鏡打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