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看著直咽口水,喉嚨滾動,話卡在嘴裡,目瞪口呆。
這位羅剎,手段簡直比得上屠爺了,早知道招惹的是這麼一個人,還不如讓屠爺直接宰了他。
“這位祖宗,我是真沒對她做什麼,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手底下的兄弟也是,大妹子就是受了點皮肉之苦,緩兩天就好了。”
他如實交代著,不敢有半句謊言。
“我們外出的時候,都是劉二這小子派人守著大妹子,要是妹子受了委屈,絕對是這小子乾的。”
刀疤男往地上男人的方向瞅了一眼,立馬收回了視線,慘不忍睹,看不下去。
季閩琛腳踩在劉二的肩膀上,劉二哼唧了一聲,只有揮手的力氣。
“別挑戰我的耐心。”他冰冷一聲,身後兩個黑衣保鏢蠢蠢欲動。
刀疤男下意識的往後躲,沒幾步就貼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
保鏢逼近兩步,衝著他拳打腳踢,好一會兒只能聽見他痛苦的哀嚎聲,響徹地下室。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是劉二他們,一定是劉二。”刀疤男抵死不認。
這裡是言少的地盤,劉二是言少的人,眾所周知宜城所有的會所都在言少的掌控中。
而他對待手底下的人向來“寬厚”,在會所裡為所欲為慣了。
刀疤男看季閩琛盛怒,定是那女人出了事,除了劉二沒別人有這膽子。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動她的?”季閩琛低頭看向刀疤男,陰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來。
刀疤男搖著頭,打死也不說。
出賣了屠爺,不光是他,連他手底下的兄弟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屠爺心狠手辣是這一帶出了名的,連言霆成都對他忌憚三分,這種素有“地獄使者”之稱的魔鬼,他惹不起。
“兩個都帶走。”季閩琛一聲令下,幾個保鏢將地上奄奄一息的二人分別拖了起來,提拎著出了地下室。
……
南門別墅內,醫生正在給李曼包紮傷口,打了鎮定劑的她已經熟睡過去,死死的抱著歐陽容的胳膊不鬆手。
“醫生,她有沒有被……被侵犯過?”歐陽容問著,神情複雜。
“有。”醫生給李曼蓋好被子直截了當的回答。
“她需要休息,還需要心理安慰,必要的時候可以進行心理治療。
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歐陽少爺。”
醫生邊收拾著藥箱邊囑咐著。
歐陽容一句話都沒說,房門開了又關上,屋子裡燈光昏黃,他面無表情。
這種結果早在預料之中,可真的聽到時,心裡湧起一股難受來。
他給李曼掖了掖被角,無聲無息的坐在床沿上,以後她要怎麼辦?他們又該怎麼辦。
就在季閩琛計劃著要回北城時,言霆成突然提前回來,帶著一眾下屬堵在了南門門口。
“季大少,我沒別的意思,你把我的人還給我,白天的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
一門之隔,氣氛緊張,兩方的人都蠢蠢欲動,手裡拎著傢伙。
一時間,南門所在的整條街都疏散了人群,言霆成這個瘋子,大有大幹一場的架勢。
而且,他是衝著季閩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