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呀?你說明白點。”唐瑾裝傻問著。
她清澈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季閩琛不放,彷彿在說:我是真的不懂。
“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和季寒見面,我饒不了你。”季閩琛大掌放在唐瑾的腰上,兀自用力著。
她盈盈一握的***,輕而易舉就被他控制住,唐瑾直挺著身子。
兩個人的距離又貼近了不少。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忽然就急促起來的呼吸,手掌的溫度也在急劇升高。
這男人,真是不經撩。
言歸正傳,唐瑾問道:“你的愛車被我開進河裡了,保險公司說損傷嚴重,我乾脆讓他們報廢了。”
是她主動給保險公司打的電話,有安全隱患的東西,留著就是個禍害,不如除的乾乾淨淨。
“是別人送你的車吧?那不是你的風格,要是珍貴的話,我賠你啊。”唐瑾大言不慚道。
那是限量版的車,現在有錢都買不到了,她張口就來,天真的說著不切實際的話。
明明就不是單純善良的小白兔,假裝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我愛玩車,爺爺送我的,一直沒機會開。”季閩琛回答著。
唐瑾:“你想清楚再回答我,怎麼可能是他送給你的。”
季存威寵愛季閩琛,難道會想讓他死?
“我很確定,是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唐瑾心想:“這讓我怎麼闡述事實?告訴你你爺爺想殺了你嗎?”
唐瑾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說了,怕其實並非如此,讓他們爺孫產生了嫌隙。
不說,又擔心這就是蓄意安排,季閩琛哪天被最信任的人害死都不自知。
想起他們初相識的時候,季閩琛也是狼狽的差點難逃一死,絕不是季寒能安排的。
“你給我這車,應該開了沒幾次,就很奇怪,突然間就沒了剎車,害得我差點死在了河裡。
要不是我會游泳的話,連人帶人就沒了,被發現的時候,肯定已經變成喜劇泡腫的屍體了。”
她都說的這樣明白了,他要是再聽不懂,那就無藥可救了。
季閩琛不答反問:“好點了嗎?回家修養吧,醫院裡空氣不好,你也待不習慣吧?”
“好啊,我也想回家了。”唐瑾順著他的話,自然而然的岔開了話題。
被陷害的人都不在意,她一個外人瞎操心什麼,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收拾了東西,季閩琛同她一起從醫院出來。
正要上車時,一輛拉風的綠色跑車停在他們身邊。
從車上下來的人是凌銳,他穿著一身工裝,戴著黑色墨鏡,留著乾脆利落的寸頭。
這樣不修邊幅的打扮,看上去卻一點兒也不醜,還顯得非常有個性。
“小丫頭,好了沒你就出院?有病不來找你師兄我,跑來這個鬼地方治,他們能治好你嗎?”
凌銳摘掉墨鏡,衝唐瑾說著。
“哎呀,師兄。”唐瑾笑著跑過去。
在季閩琛的注視下,凌銳不怕死的抬手揉著唐瑾的頭髮。
季閩琛:又是一個來勾搭我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