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有點頭疼,這南宮婉和韓雨不是書院弟子,一會兒要怎麼進去?
十幾丈高大的書院門口,白玉石所建造,雕刻著一些栩栩如生的人像,這些人像都是靈洲學院,歷代的先賢,為學院起初建立時,出過不少力。
每一個人像背後,都有一段精彩的故事,典藏在學院閣樓之中,只是萬年來知道這些故事的人很少,無人問津,典藏封塵,沒有人去關注,也無需去關注。
靈洲學院在靈洲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勢力,也是第一修煉聖地。當時為了保護玄洲蒼生,靈洲學院選擇在,玄洲建造了這片,面積極為廣闊的,靈洲書院。
一位中年男子看著韓楓三人,來到書院門口。喝道:“來人止步!”
韓楓細細探查了一下這,中年人的修為,靈皇五重境。
中年人有些好奇,書院的弟子他基本都牢牢記在心中,可從來沒有見到,這幾人。
尤其是韓楓手中還抱著,一位小女童,此人絕對不是書院弟子,哪裡有書院弟子不知規矩的。書院拒絕外人進入。
當然若是一些勢力頗大的人物到來,書院會有人親自迎接。自己今日不但沒有受到訊息,也沒有書院專人來迎接,中年靈皇斷定,這幾人不是靈洲書院的弟子。
韓楓沒有說什麼,抱著韓雨,從手中拿出一枚令牌,正是靈洲書院的弟子令牌。
中年人的態度不好,韓楓自然不爽,直接將令牌丟了過去。
中年人看韓楓掏出令牌,微微驚訝。但隨即見到韓楓的舉動,有些怒氣。
就是書院的弟子,那一個不是對他可客客氣氣的?每次進進出出都迎著笑臉,雙手遞給他令牌。
這白衣俊美的青年莫非是,那方大勢力的天驕不成?不對!靈洲沒有什麼大勢力會把天驕,送入書院。若是以前的靈洲的學院還行,玄洲的書院,沒有幾人是大勢力出身,這幾位大勢力的天驕自己都清清楚楚。
中年守門靈皇,心中篤定韓楓不是什麼大勢力的人物後,沒有去接那枚飛向自己的令牌,任由令牌丟落在地。
令牌玉質,與青石接觸,發出清脆的響聲,跳動幾下,滾落在青石板上,靜靜安放。
韓楓感覺有點意思,這中年靈皇是,欺壓弟子慣了?上次離開之時,此人還不在這裡。
兩人誰也沒有動,身後師羽華面色不善看著中年靈皇,大有出手的意思。
這位中年靈皇還在等,想要好好羞辱韓楓一番,讓他知道如何做事做人。看這青年的模樣,有著玄境修為就很不錯了。
他倒要看看韓楓何時,彎腰撿取令牌,反正不是自己的東西,自己在這裡站一天也無妨。想想等會兒韓楓撿取令牌時,自己一腳踩住令牌,而後俯視著這青年疑惑的眼神,心中就頗爽。
橫!跟老子鬥?不懂事的毛頭小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氣氛有些僵硬,韓楓抱著沉睡的韓雨,靜靜看著中年靈皇的下一步舉動。師羽華和南宮婉,也看出了問題所在,任由令牌靜靜貼落在地板,沒有動手。
誰動手撿取,就是不給落了韓楓的顏面。
久量韓楓看著中年靈皇道:“令牌可有假?”
中年人極力太高自己的頭顱,淡淡環顧四周,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也沒有對韓楓說什麼。
韓楓笑著道:“好!很好!”
話落韓楓殺氣釋放,只是對著中年人,沒有多少殺心。釋放出的殺氣也不太雄厚,但足以影響到這中年靈皇的心魄。
守門的中年靈皇,感受到韓楓所釋放的無形殺氣,心中充滿了恐懼,看韓楓的眼神也變了。眼前的白衣俊美青年不再是,溫文爾雅的書生,他是一頭妖獸,一頭帝妖,可是隨時生吞了自己。
中年靈皇立馬,失聲大叫道:“妖獸!妖獸!妖獸!”
韓楓沒好氣的收起殺氣,行動如同鬼魅,不到眨眼間的功夫,閃到中年靈皇身前。二話不說,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傳出。
短短几息時間,韓楓獎賞給中年靈皇,幾十個充滿愛意的耳光。
韓楓淡淡看著腫成豬頭的中年靈皇,鼻孔兩絲殷紅留下,嘴角掛彩,韓楓停下來。自己是個有潔癖的人,不隨意沾染血腥。頗為滿意自己的傑作。
低頭看看手指好像有一點點,紅色的胭脂,韓楓想也不想,嫌棄的伸出手指,在中年靈皇的潔白的領口,擦去手指上的一點殷紅。
看的南宮婉心中震驚,這可是靈洲書院啊?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大狗也得看主人。這中年靈皇雖然是書院的看門守衛不錯。可,是正兒八經的書院人不假。
他不說什麼,想出手就出手?絲毫不顧及靈洲書院的名號?南宮婉感覺韓楓有惹麻煩了。
師羽華毫不在意,看著中年靈皇的豬頭,心中開心,不知死活,敢針對楓兄。楓兄是什麼人?從不吃癟,就是發起火來,天洲神禪教的弟子,都是說就動手的人。
一個看門狗,那裡來的勇氣,和楓兄作對?
噼裡啪啦的聲音傳出,瞬間圍觀了一大批,吃瓜群眾。嘰嘰喳喳的看著韓楓和中年靈皇。指指點點討論著一些,猜疑和後序的大致情結。
紛紛為這白衣俊美的青年擔憂。當然也有不少男子,看著韓楓的俊美面容,再想想自己的,心中甚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