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完就要走。
跟班道,“哎喲,被拆穿了就急著走啊?”
圓氈帽大叔本來是不好拂了小哥的好意,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假模假樣的恭維幾句。
正好自己還要買一塊原石,就順嘴問他一句,看看他本事。
見陳一筒表情,忽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點不妥,怕陳一筒誤會,趕忙攔住解釋道。
“小姑娘,大叔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是好心人。
這原石我本來就是要買的,你不說我也得買。
你的本事大叔是信服的,要是真如你所說得了塊冰種自然是好事。
但這位年輕人說的也在理,從一般鑑定師的角度,這原石確實不可能有冰種。
大叔聽聽也就聽聽,權當多個心裡準備。
要是沒冰種我也沒什麼。
你呢,要真開出糯種也別往心裡去,走一回眼沒什麼事,有大本事的人可不屈這一回失誤。”
圓氈帽打心裡感激陳一筒的,暖心道。
陳一筒笑道,“既然大叔如此信任,那我也實話告訴你,這塊原石可入。”
阿文聽著刺耳的一般鑑定師幾個字,臉色沉了沉,語氣驟然從風輕雲淡變得咄咄逼人。
“還可入。
既然你真能看出裡面有冰種,這麼划算的買賣,為什麼自己卻只看著不下手?”
陳一筒道,“我只買玻璃種,不行?”
“呵,連冰種都看不起,你能說的再假一點嗎?”阿文不屑道。
早就注意到陳一筒獨特面容的王大寶,已經在旁邊站了好一會兒。
見著阿文越說越來勁兒,有幾分想踩陳一筒的意思,笑了。
這憋屈不能他一個人受著啊。
昨晚上他嘔得心窩子疼,一晚上沒睡著,終於有傻叉要來陪他了。
他搓了搓下巴,不懷好意地走出去。
“哎喲喂,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寧家顧問嘛,誰這麼不開眼惹文顧問生氣啊?”
寧家?
陳一筒多看斯文男子一眼。
阿文表情緩和了幾分,整了整西裝,微揚起頭,“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