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也是,貓也是,這些只有我們幾人才知道的事情,他居然全都一一曉得。”
陳一筒這麼說,張美美幾人回想起過往的一切,也都發現了異常。
金光對他們的底牌手段似乎非常清楚,清楚得好像他們其中一員似的。
難道……
他們從未對外透露過這一切,那麼只剩……
幾人相視一眼,確定不是自己,紛紛震驚地看向阿英。
“直到那一次。”陳一筒自顧自道,“你告訴我金光發現了物資的事情,已經來過,將所有物資拿走了。”
她冷笑,“一向心狠手辣的金光,看到自己的仇人落單,不僅饒你一命,連教訓都沒教訓一下?”
阿英道,“或許是他心善,只對付和自己大過節的人,你這麼說是嫌我沒死嗎?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樣錙銖必較的。”
陳一筒看著還不肯承認的阿英,笑搖搖頭,“你做得可以算很完美,但還是犯了一個致命錯誤。
你還記得你假借送物資,偷偷去給金光報信,告訴他我們找到周弟的事吧?”
阿英一口否決,“我只是去送物資而已,周弟的死不關我事。”
陳一筒笑道,“彆著急,聽我說完。
那日你走後,我終於畫成了一張符籙,並試驗了下效果。”
她舉起手中的風符,“就是這個。
家裡所有人,洛克、果凍、美美,他們全都見到了這符籙的真正作用。
只有你,唯一不在場的你,去送信的你,對符籙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我能遠端引爆的事情上。”
阿英臉色驟變。
陳一筒道,“美美他們可以告訴金光所有事,卻唯獨不會告訴他,不要讓符籙靠近你,因為那會爆炸。”
陳一筒手一揮,一張風符貼在自己身上。
她瞬間臨空而立。
陳一筒盯著臉色瞬間慘白的阿英,一字一頓道,“符籙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張美美三人對阿英失望透頂,“真是是你?為什麼要害我們,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阿英冷笑,面容瞬間猙獰,“我只是想好好活著。
你們老實待著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和金光作對?
他可是金夫人的弟弟,基地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把物資送給他怎麼了?讓他打一頓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