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一車冬瓜上邊的草蓮子拿開,陳老闆一看,這冬瓜深綠的顏色,立馬就相中了。
馬上叫人把冬瓜搬到恆溫褲去。
一些裝卸工一邊裝著冬瓜一邊說著笑話。
“哎呀,這精品冬瓜怎麼長得這麼好,你看看人家種的冬瓜人漂亮,這冬瓜中的就水靈標板溜直兒的。”
這些人腿腳輕快,裝卸工幹活麻利,在市場裡邊大家都願意用,每次卸貨的時候就會被人喊去,所以這些裝卸工每天收入也很可觀。
陳老闆聽著裝卸工誇讚冬瓜種的,好長的標本留侄兒的自己呢,這貨一定是不錯,他也美滋滋的。
裝卸工吧,形狀不好的冬瓜上面的草簾子掀下去一看,那冬瓜有彎形的,長得像個圈兒,還有大頭小尾的,還有長的只有一個根一個大大的頭,這些裝卸工竟然哈哈的笑了起來。
“來給我一顆,這個像山炮。”
“給我一個這個像地雷。”
“,再來一根山炮。”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還看向周江河和江松江,松吸著煙不說話,明白這些人說的意思,這冬瓜種的不好山炮,這不是說他們了嗎?
把這一車冬瓜全都卸完了,陳老闆算了賬,珠江河確實挺高興的,這一車冬瓜賣了2萬多元。
兩個人高興的上了車,明天計劃拉到自己的市場裡邊一車,而且和陳老闆的一樣,有精品的,還有形狀不好的。
“周江和這2萬元回去給工人開工資差不多了。”
“是呀,沒想到一車就賣了2萬多元,明天我們還能拉一車一車,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賣,不然等幾天冬瓜都採摘了,我們的就不值錢了。”
兩個人開著車一路風雨無阻,很快就回到了地裡邊,此時天已經黑了,摘南瓜只能在明天了。
第二天。
周江河告訴姜總,任何一車的東西只要拉到菜市場,就放在李鳳的店裡面,這一次不挨家挨戶的卸貨了,在李鳳這裡做一個總批發店,如果需要貨物的就到這裡邊來取。
“周江和你這意思我明白了,你這才叫自產自銷,是想讓李鳳做店長嗎?”
“對呀,李鳳這個人心細,而且很喜歡做生意,我對他挺有信心的。”
“那剛開始的時候,為什麼我們的青菜要給其他的批發店卸貨呢?剛開始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事兒呢?”
“哈哈哈哈江兄,我如果一開始就把李鳳這定為總批發店,那麼這個介面一定會很窄,這樣兩個市場都知道我們有貨源,現在又在李鳳那裡發貨不按家的給他們卸貨了,和原先其實也是一個道理,就是我們把貨卸在李鳳的那裡,然後他們什麼時候要什麼時候去取,這樣不是更方便了他們嗎?而且我們也形成了規模。”
江松摸了摸腦袋,明白了。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對呀,把冬瓜明天全部的摘掉,趁著這個價格好的時候把它賣了,然後在冬瓜地裡邊重新的犁地,馬上種白菜。”
聽周江河這樣一說,他一拍腦門兒。
“哎呀,珠江河,你雖然不是農民,但是你卻比我們農民都懂得多,這冬瓜摘完了以後正趕上種白菜,這一大片白菜,這不是又是一筆收入嗎?
”
就在這時,周江河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周老闆,聽說你今年中了經濟錯誤,問一下你那裡有沒有白菜呀?我們是酸菜廠的想在你那裡訂上幾十萬斤的白菜,不知道你們有沒有?”
原來是四川的老闆給徐峰打的電話,江松在一旁也聽不清楚電話裡邊的口音,周江河卻能聽清楚,這讓江松感覺到很納悶,周江和怎麼什麼口音都聽得懂,難道他去過那個地方?
“好啊,尋老闆,我們正準備種白菜呢,你要什麼樣品種的白菜能適合你那個地方,這樣吧,我們種了白菜以後都運到你的那個地方,怎麼樣?”
“什麼運到我們的地方,那你那裡有多少畝呀?”
“你想要多少畝地的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