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到底去幹嘛了？”
範莉莉心疼的搖搖頭，關上門，回到辦公桌前，撥打剛才那個電話。
“你好，我幫你問過周副總了，今天他沒有空，你看明天如何？”
“明天他一定能空出時間來，接受你們的採訪。”
“嗯，好，明天我們給你們打電話，謝謝理解！”
……
窗外吊塔的機械聲音，把周江河吵醒了。周江河揉揉眼睛，站起來，打個呵欠。
他睡了個好覺！現在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十分有幹勁兒。
周江河看手錶，嚇了一大跳：“十一點半了！”
這個範莉莉，不是提醒她，睡一個小時就叫醒嗎！
周江河開啟門，發現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正站在範莉莉身前。
“莉莉，你要是從了我，這比一個億的合作專案，我就馬上定下來！”
範莉莉怯怯的低著頭。
“潘老闆，你問過我們周副總了嗎？”
潘老闆笑吟吟的湊過臉去。
“當然問過了，他當然是願意跟我合作的，但我告訴他，還要考慮考慮。現在是他求我，不是我求他。你要是幫周副總談成了這比交易，你在他身邊的地位就更加重要了，他就會對你更加刮目相看。”
範莉莉面泛羞紅。
“既然你說是周總求你，那你今天還來幹嘛？”
潘老闆油嘴滑舌的。
“還有很多東西要談的，如果談的好，我可以答應；要是談不好
，我就不會答應。但是，只要你晚上從了我，我可以免去任何條件！”
範莉莉不知怎麼回答。
周江河一個箭步走出來，聲音鏗鏘有力。
“潘老闆，你和我談的這個專案，到此為止吧，以後也不用再談了！”
潘老闆瞬間石化：周江河怎麼在隔壁藏著呀？
“周……周副總，你……你也在呢？嘿嘿，我就說嗎，你怎麼不在辦公室呢？”
周江河指著門口。
“潘老闆，你現在可以走了。”
“走了？”潘老闆似乎不明白周江河的意思，“走是什麼意思？”
“就是出去，以後我和你不會再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
周江河斬釘截鐵。
潘老闆怔了一下。
“不是周總，有話好好說嗎，這個專案其實我們是互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