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勇眼睛驀地亮了。
“你到底是誰?”
對方拿一張凳子坐在床邊“你別管我是誰,跟我合作,你還有盼頭;不跟我合作,只要你離開醫院,我保管你馬上被鄭哥的人捅死!”
莊勇出於自保,急忙說:“我跟你合作!你叫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可幫不了你什麼忙。”
“哼,當然得等你好了之後我再讓你幫忙了。”
對方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他手裡。
“出院那天,給我打電話,不然你出不了醫院大門。”
說完,對方站起來,離開病房。
莊勇感覺跟做夢似的。這個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莊勇甚至都記不住他長什麼樣子。
因為要去問道公日子,周江河跟周舟請了個假,剛要出門,就接到了陳小藝的電話。
“晚上有事兒嗎,一起吃個便飯。”
周江河不好意思說出去問道公的話,只得說:“今晚有應酬,去不了了,不好意思。”
“是嗎?”陳小藝聲音冷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關於你的礦山。”
周江河一怔:“我的礦山怎麼了?”
“你方便的話,我們出去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十分重要。”
周江河結束通話陳小藝的手機,尋思了尋思,便給孫,文昌打電話。
“爺爺,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問道公的事能不能拖一拖?”
孫,文昌很驚訝:“很重要嗎?”
“很重要,關於礦山的。”周江河如實回答。
孫,文昌理解周江河不容易,畢竟是一個大公司的副總經理。
“那好吧,生意要緊,我們什麼時候去都可以。”
周江河結束通話手機,發現顧悠悠竟然站在他身後,嚇了他一大跳。
“悠悠,你怎麼走路沒聲兒啊!”
顧悠悠緊盯著周江河:“你剛才說,跟孫,文昌去問什麼道公?你要驅邪嗎?”
周江河面色頓時紅了。
“呃……我們去……”
“哼,吞吞吐吐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事兒。”顧悠悠百無聊賴的,“我猜,不會是去問道公,你和孫嬌嬌的婚期吧?”
“咳咳咳!”周江河劇烈咳嗽,把肺都要咳出來了,“悠悠,你……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顧悠悠目光憂鬱,聲音淒涼。
“你和孫嬌嬌的事情,估計就我一個人不知道了。”
周江河摸摸後腦勺:“我跟嬌嬌什麼事情?”
顧悠悠倔強的勾起嘴角。
“哼,定日子了記得告訴我就是,好歹我在你家裡頭待了好長時間,份子錢可定少不了的。”
周江河心裡難過的很,好像心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