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把煙戒了，永遠沒有資格跟我切磋！抽菸，會影響你的智力！”
孔文悻悻然，也沒有興致抽菸了，甩袖離開。
等他們走後，齊祥雲抱拳向著蒙寒說：“恭喜蒙先生收穫至寶！”
蒙寒的笑容很微妙。
“這都是田老弟的幫忙！”
蒙寒看周江河的眼神很奇怪，周江河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
“等明天邱去非、那宏、孔文把錢打過來了，我再轉給蒙先生。除去你的賭注，該入你賬戶是九百萬，對吧？”
蒙寒急忙說：“是八百萬！其中一百萬是齊老哥的辛苦費！”
蒙寒不忘給齊祥雲小費，齊祥雲很高興。不過，他卻說：“你給我五十萬就行了。明天我打給你八百五十萬！”
蒙寒拒絕：“不行，我不能亂了規矩！該怎麼就怎樣！”
齊祥雲微微笑著，目光轉移到周江河身上。
“我有事要請田老弟幫忙，難道不要錢嗎！”
周江河問：“什麼忙？”
齊祥雲對人沒有偏見，老好人一個，周江河對他挺有好感的。不像邱去非等三人，不是自負，就是傲慢、貪婪。
“幫我鑑賞一件寶貝！”
“什麼寶貝？”
“一會兒再說，我們先吃點夜宵，好不好？有很多問題，我還想請教田老弟。”
周江河看向蒙寒。
蒙寒說：“既然是齊老哥邀請，我們能不給他面子嗎？再說了，一會兒，你還要給齊老哥鑑賞寶貝的。”
周江河於是說：“恭敬不如從命了！”
齊祥雲微微點頭。
“你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過去安排人手整夜宵！”
齊祥雲出去之後，周江河便給蒙寒道歉：“蒙先生一定怪我吧？”
蒙寒面上含著微微的笑容。
“你這臭小子，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張作品是黃庭堅的？”
周江河笑：“就在今天早上在鬼市子的時候。”
蒙寒不悅：“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卻現在才說？”
周江河解釋：“如果我說是黃庭堅的作品，丁鵬難道不漫天要價嗎？這豈不是害了蒙先生！”
蒙寒恍然大悟，拍自己的額頭。
“對，對！如果丁鵬知道是黃庭堅的，肯定跟我要一個億！”
“我本來以為是贗品的蔡襄作品，丁鵬就會放手，誰知道他固執的很，不肯低價出售給你。”周江河說。
蒙寒笑呵呵：“幸好我追回去跟他買了，要不然就失去一件至寶了！”
說到這裡，蒙寒看周江河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
周江河半開玩笑說：“蒙先生是不相信我的鑑賞能力，怕失去一件真的蔡襄作品，這才追去跟丁鵬買。又拿到會所，讓邱去非、孔文、那宏等人鑑別。如果鑑定是真的，蒙先生就可以當面嘲笑我了，對不對？”
被說中心思，蒙寒面紅耳赤。
“你小子真是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你。”
周江河怕他難堪，便又對顧悠悠說：“幸虧你剛才提醒我，要不然我還不知道那宏的仕女圖是贗品。”
顧悠悠吃吃的笑。
“要不是我今天跟來，蒙先生就失去幾千萬的收入了。今天最大功勞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