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飛凡眨巴眨巴眼睛,對於郭正的話半懂不懂。
“周江河怎麼可能把你耍了?他除非變成鬼和殭屍!”
郭正氣的肝疼,他怎麼就找了諸如潘飛凡和許老闆這樣的蠢貨。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是嗎?你以為我見到的是殭屍,是嗎?”
潘飛凡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郭正老是拿他出氣;笑的是,周江河躺在冰櫃裡,怎麼可能出來戲耍郭正?這可是都市,不是九叔的人鬼江湖!
“郭先生,你不想收留我無所謂,我可以去另謀生路。但請不要用這種藉口來打發我好嗎?這會讓我覺得太幼稚,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郭正嗤嗤笑了兩聲,潘飛凡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我想羞辱你,不會用這種方式。我直接一刀,就能讓你變成殘廢,這對你的羞辱不是更好?”
潘飛凡琢磨了琢磨,忽然恍然大悟。
“是不是醫聖想出辦法救周江河了?哎呀媽呀,我不是讓你們一定要解決醫聖嗎?我是把周江河下毒,讓他死了。但醫聖是什麼人呀?醫聖的名頭可不是蓋的!他肯定有辦法把周江河救活過來!這就不是我的責任了,我只負責下毒而已。”
郭正想了想,也覺得潘飛凡說的對。能讓周江河死而復生的人,應該就是醫聖了!
“媽的,我左算右算,還是算漏了一個人!醫聖!葉銘太讓我失望了!”
在郭正和潘飛凡看來,就是因為葉銘殺不了醫聖,讓醫聖下山救活了周江河。
就在這個時候,有保鏢帶著一個人走進大門。
“郭先生!”
郭正定睛看去,只見保鏢帶的人正是葉銘。
葉銘捧著右手,表情痛苦的很,保鏢將他放在沙發上。郭正再仔細看,葉銘的右手手腕裹著繃帶,繃帶帶著鮮紅的血跡!
郭正心裡直叫好!
“哼,讓我猜猜,你出什麼事情了!”
郭正走了兩步,面帶嘲諷的笑容。
“你一定是去殺醫聖,反而被醫聖刺傷了手腕,是不是?”
葉銘面色烏黑,鼓著腮幫子。
“刺傷我的人不是醫聖。”
郭正嘲笑:“你自稱是海島聖手的徒弟,給你兩次機會去殺一個老頭子,第一次被刺傷了手臂,第二次被刺傷了手腕,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算了!”
葉銘騰的跳起來,怒視郭正,拳頭捏的緊緊的。
保鏢急忙護在郭正身前。
“你想幹什麼?”
郭正把保鏢推開,冷笑:“他不敢對我怎樣的!他前面殺不了要殺的人,卻把金主殺了,以後他還怎麼在道上混?”
郭正的話刺中了葉銘的痛處,臉上的肌肉抽動了抽動。
“不是我不濟,是對方總是有高人防守。第一次去山上殺醫聖,有一個黑衣人保護;這一次去殺,遇到了周江河!沒想到,以生意人自居的周江河,身手竟然如此了得,特別是擅長飛鏢,特別厲害!我的手腕,就是被他的飛鏢刺中的。”
周江河的飛鏢刺中了他的骨頭,他來找郭正,其實是想請郭正叫醫生來幫他拿掉手腕裡的飛鏢。只是郭正的話太傷他自尊心了,他這暴怒回應。
郭正和潘飛凡都領教過周江河的身手,知道葉銘所言不虛。
郭正走來走去,不時的梳理頭髮。
“我怎麼就遇到這麼一個難纏的對手!好像,他無所不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