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員心裡不怎麼贊成周江河的話,但不好反駁金主,只有唯唯諾諾。
“好的,周總,我們先回去!高律師一旦有訊息,請周總能馬上通知我們安保公司經理。”
他們心想,高傑估計沒救了。他們得馬上回去,跟公司經理商討對策。對於這種偶然事故,他們安保公司要不要負責?
等他們走了,範莉莉說:“周總,既然你認為是郭正做的,幹嘛不立即打電話報警?”
周江河露出苦笑。
“郭正的狡猾就在這裡了!他就是用這種偶然事故的方式,殺死高傑和潘飛凡,反正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指使別人乾的。查不到證據,就算報警也沒有用。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確保高傑安全!”
周江河頓了頓,眸光溼潤而悲傷。
“高傑是我請他來的,他要是出了事兒,我良心不安。”
危重病房的鐵門開啟,一名穿著綠色褂子的護士走出來。
周江河急忙迎上去。
“護士,現在高律師情況怎麼樣了?”
護士兩眼滿是血絲。
“你們是高律師的家屬嗎?”
周江河心絃緊繃:“不是,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告訴我們。”
“你們跟我來!”
護士走進一個辦公室,周江河和範莉莉跟進去。
護士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份病危告知書,放在桌子上。
“你們真能負責嗎?”
周江河點頭:“能!”
“那就在這張告知書上簽名。”護士遞給周江河一支筆。
周江河簽上自己的名字。
“你們做好心裡準備,現在高律師的血氧含量十分低,處於十分危險的數值,隨時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說完,護士走出辦公室。
“等等!”周江河一個箭步邁在護士前面,“或許,我可以救高律師,能讓我進危重病房嗎?”
護士十分嚴肅的瞪著周江河:“胡鬧!危重病房能隨便進出?”
“我略懂醫術,可以救高律師一命!”
“略懂醫術?”護士嗤之以鼻,“哪怕你是專家教授,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天由命!”
護士沒有聽周江河解釋,去藥房拿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