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恭敬回答：“餿米漿啊！餿好了，明天做涼皮。”
“餿？”周江河嘴裡唸叨著，“餿米漿？”
顧悠悠擰起柳眉。
“周江河，你傻了？唸叨什麼呢？”
“我在想一個問題。”周江河眼睛緊盯著餿米漿的袋子，想起在鐵篷得到的神農油紙。
莫非，這些油紙是用來“餿”農機肥的？
周江河開啟手機網頁，鍵入“農機肥”三個字。
在關於農機肥的圖片上，周江河看到一堆一堆如同墳墓一樣的堆垛，每一堆蓋著一樣的塑膠薄膜。估計塑膠薄膜下是各種動物排洩物，透過無氧發酵，變成有用的農機肥。
對了，那些油紙的作用跟那麼塑膠薄膜一樣！只不過，一般的塑膠薄膜能讓動物糞便變成一般的農機肥；而用神農油紙蓋起來的動物糞便能變成“神農肥料”！
連帶周舟在內的公司高管不是懷疑周江河的神農肥料從哪兒來嗎？有了神農油紙，周江河就可以正常生產，而不必擔憂被人看見了。
周江河興奮的戳手：“老闆，來一瓶二兩的二鍋頭。”
“好的，先生！”
周江河高興，老闆更高興。
顧悠悠眉頭擰的更緊了。
“你剛才還緊張的要冒汗，怎麼現在又那麼開心？我覺得你好變態啊！”
老闆拿酒上來，周江河自己倒一杯，問顧悠悠：“你要喝嗎？”
顧悠悠吐舌頭：“不喝！”
周江河喝一口，吧唧吧唧嘴巴。
“今天謝謝你叫我出來喝酒！”
顧悠悠拉著臉：“你這麼說，是讓我開錢嗎？”
“不是啦！”周江河眉飛色舞，“要不是我跟你出來吃飯，我還領悟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什麼問題？”
“不告訴你！”
“切，好像我很想知道一樣！”
顧悠悠扭頭看窗外，忽然眼睛一亮。
“曉曉？她有男朋友了？”
周江河順著顧悠悠的眼神看過去，還真是祝曉曉！
她身邊跟著一個男人，頭髮披肩，穿著毛呢黑色大衣。祝曉曉拖著行李箱，兩人一路走去，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男朋友從美國來了，也不跟我說一下，真是的。我去給她一個驚喜！”
顧悠悠正要站起來，周江河拉住她的手。
“別去！人家現在想過二人世界，你別打擾。”
顧悠悠想起自己現在單身一人，若是過去打擾人家，她豈不是電燈泡？於是，她又坐下來。
“哼，看她男朋友也不怎麼樣！竟然要一個女的幫他拖行李，太不紳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