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奧數比賽場地外,蕭白和林梔梔坐在車裡,靜靜的等待學生們走出考場。
除了他們之外,也有不少學生家長也都門外等候。
與蕭白不同的是,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絲焦急。
這些的考試對於這些家長來說,更是一種煎熬,或許還要面臨著小升初的壓力,全靠這次考試能拿到好成績,然後順利考上自己想要上的學校。
就在蕭白的不遠處,一些家長三三兩兩的堆在一起,彼此談論著。
“我聽說蕭白的學生也參加了考試,你說他是不是瘋了?他歌唱的怎麼好,也不代表學生啊,這奧數比賽哪能是一個意思,而且還跟一個金牌教師槓上,這不是自己找難堪嗎?”
“現在名氣那麼大,應該有點傲氣,而且他還在山區教了那麼多年書,萬一有什麼特殊的教育方法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蕭白還是我見過很有本事的人,那馬吉然可是全國的優秀教師,不過我聽我們輔導班的老師說,他人品可不咋地,蕭白還是因為他說了侮辱的話才挺身而出的,光是這一點就值得讚揚了。”
“怪不得,全國優秀教師,這個名頭可不小,經營了那麼多年,總歸有點關係,不過有一說一,這個馬吉然的人品確實不咋樣,我去看了他的直播,雖然講課還行,但是講課之外,現在全是抨擊蕭白的話,說蕭白不務正業,說山裡孩子沒有感受到好的教育,說的激昂慷慨的,也沒有見他掏一分錢。”
“蕭白好歹也是我們雲州的老師,他一個汴州的,還能管到這裡來不成,就這件事情上,我是支援蕭白的。”
“嗯,我也是,他在網上紅成什麼樣了,要是能在這見到蕭白就好了,要個簽名照啥的,孩子肯定高興。”
“你想多了,雲州好幾個考點呢,想要碰到蕭白可不容易,哈哈……”
與此同時,汴州考場外。
馬吉然公然站在考場外的路邊,身邊圍著不少學生家長,面對學生家長的目光,馬吉然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反而帶著從容,微笑點頭。
“馬老師,我聽說蕭白的學生也很厲害,而且網上有人說很有可能得二等獎,你覺得你有信心打敗蕭白嗎?”
“說什麼呢?馬老師可是我們汴州唯一的全國優秀教師,拿到的金牌無數,別說蕭白,就連其他的京州的金牌教師也不一定能贏過馬老師,更別說一個蕭白了。”
“就是,馬老師教出的學生,去年就拿到了一等獎,這可是我們汴州唯一一個一等獎,多大的殊榮啊,一個山區的老師還想贏過馬老師?痴人說夢,是吧馬老師。”
“一個狗屁歌手而已,等到學生成績一出來,保證那個蕭白灰溜溜的逃走,後兩場根本不用比。”
“經過這個事情之後,馬老師肯定能成為國內最知名的金牌教師,而且今年的全國優秀教師肯定也跑不了。”
……
對於這些家長的馬屁,馬吉然顯得很受用,微笑著眯著眼,享受家長的吹捧。
許久,馬吉然的目光轉向考場的方向,目光凝聚,臉上的得意更加明顯。
一個山區老師,即便是京大畢業的,那又能怎麼樣?
一個環境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況且蕭白一待就是八年,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跟外界接觸,馬吉然自然是不信蕭白在教學上有傲人的成績。
如果有,早就展現出來了。
還用得著等八年?
上午十一點。
考試結束。
伴隨著鈴聲,學生們蜂擁而出,早就在門口期盼已久的家長將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踮起腳目光向裡面張望,都希望看到自己孩子第一個衝出校門。
這也算是一種攀比。
沒多久,馬吉然和圍繞在他身邊的家長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走了出來。
不過,學生們的興致好像不高。
馬吉然眉頭緊皺,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