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年,那會兒剛搞改革開放,古玩生意復甦。”
“那年,我父親接了一單生意,前往血月谷淘一位巫王的墓。”
“當時,我父親、幾位族叔,幾乎族中最精銳的摸金好手全都去了。”
“然而,到達血月谷以後,我發誓,一輩子沒見過那麼可怕的地方……”
“我父親、叔叔他們全都死了,而我,運氣好,稀裡糊塗逃了出來,然後這張臉就成了這樣。”
皮疤子並沒有說的很詳細,或許是那段記憶已經空白,又或許是太過慘痛,他掠過去了很多東西。
楚浩並沒有過多追問。
他從未畏懼險境,再險能與地獄的血海、火山相比麼?
“你確定這就是血月谷?”楚浩問道。
“我確定!”皮疤子斬釘截鐵道。
“不過王爺有齊天之福與通天本事,也許你真能破解血月谷,找到無底淵!”
皮疤子感嘆道。
“血月谷,無底淵!”
“難怪邱冬遠明明知道地圖秘訣,也不敢去尋找,也許他早知道,這就是一塊死地。”
楚浩心下感嘆。
……
湖州,臨風閣。
在破解了無底淵神圖後,楚浩每日埋頭在丹房,煉製著各種特效解毒丹。
皮疤子沒有說,傷他的到底是何物。
但他臉上的疤痕,顯然是劇毒之物造成的。
這種東西或許能穿透內勁的抵擋,便是楚浩也不得不防。
“王爺,保羅來了,他要見你。”
許秦明在丹房外面喊道。
“哐!”
楚浩長舒了一口氣,抖了抖滿身藥粉的衣衫,走出了丹房。
“怎麼,又要找我打擂臺。”
楚浩笑道。
“不是,來的還有比斯利,應該是洪幫的事。”
許秦明道。
“還真是賊心不死,看來錢還沒賠夠啊。”
楚浩笑了笑。
到了湖邊,保羅與比斯利正坐在涼傘下,釣著魚,喝著香茶,聊的正歡。
“楚王!”
見了楚浩,兩人連忙起身拱手行禮。
“我很忙,撿重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