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爺辛苦了!”
登時有一位會說話的老闆,舉著酒杯高喊道。
其他人連忙跟著舉杯,齊聲讚歎。
“吳某哪有什麼功勞,不過是替我楚幫大龍頭王爺、孫爺分憂。做點分內之事罷了。”
“我們的王爺才是真正的辛勞,我嘛,有幸成為王爺的助手罷了。”
“各位,你們兜裡的銀子可都是沾了王爺的光啊。”
吳刀疤揮了揮手,從服務員手中接過一杯白開水,微舉示意,小抿了一口。
他是楚浩虔誠的信徒,楚浩的一言一行,甚至穿著打扮,都是極力效仿,就連喝白開水的習慣都是如出一轍。
“對,對,我們都是沾了王爺的光,吳爺的福!”
“這一杯啊,讓我們一起遙敬遠在湖州的王爺,祝他老人家身體健康,心想事成,再創輝煌!”
劉老闆眼皮子一轉,恭敬的面朝南方舉杯。
眾人連跟著有話學話,有樣學樣。
“嗯,這就對了嘛!只要咱以楚王為尊,緊跟著王爺的腳步,才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啊。”
吳刀疤滿意的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兒,吳刀疤看向劉姓老闆。
劉老闆會意,走到跟前,恭敬道:“吳爺,我問過局裡了,他們說這事兒還得您拍板,我那幾十噸廢棄的垃圾,克全靠你了啊。”
“這事暫且不提,我讓你建的那玄風觀專案,立馬給我停了。”
吳刀疤面色一沉,低聲道。
“不是,吳爺,上次許真人在的時候,咱不是說好了蓋玄門觀分院嗎?”
“這事要是突然停下來,豈不是得罪了許真人?”
劉老闆皺眉問道。
“這就是許真人的意思!媽的,你小子是不是犯事兒了,要不然許真人怎會突然變卦?”
吳刀疤不安問道。
許秦明讓助手給他打電話,立刻停了專案,這事兒來的太突然了,吳刀疤本能的嗅到了一絲不對。
然而,他給許秦明打電話,卻始終打不通。
甚至執法隊的朋友,也一個個全都關機,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這擺明了是有大動作,吳刀疤此刻最擔心的是,楚幫執法隊這把刀會不會落在他的頭上。
“吳爺,不會是化工垃圾的事兒被人捅出去了吧?”
“這事兒說到底不大不小,哪個商人不這樣幹啊?許真人的刑堂不至於連這也管這麼嚴吧?”
劉老闆不解問道。
“很有可能,你是不知道咱們王爺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你那些垃圾可是有毒的玩意兒,一旦被人捅到王爺那去,可是觸犯幫規的!”
吳刀疤目光一寒,森然道。
“哎喲,這事兒給鬧的,那可咋辦啊?吳爺,這東西一不能吃,二不能賣的,你讓我咋整,總不能一直揣兜裡吧?”
“現在東州一哥啥事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唯獨這事,天天派人來盯著我,我也不敢亂倒啊。”
劉老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你說的不是廢話?東州是有名的旅遊聖地,你這幾頓化工垃圾一倒,他的前途不都毀在你的手上?”
吳刀疤琢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