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山在望山村的村民中佔據著很大的份量,其本身擁有的神秘感已經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所有的村民只知道一件事,這裡是禁忌之地,亦是忌諱之地。
傲虎似乎對洛君山很熟悉的,帶著二人左拐右轉,無需多久,便已經來到了一個狹窄的洞口前,裡面就有一條看不見盡頭的登山梯。
“從這裡上去,盡頭就是洛君山的腹地了。”傲虎說著,瞄了眼遠處,此時他們三人所處的位置極好,這裡僅有一丈方圓,四處開闊,能看清周圍任何地方的風吹草動,也極為隱蔽,旁邊枝葉繁茂,把這裡隱入環境,看不出有何不妥。
“虎哥,洛君山到底有什麼神秘的。”趙天龍喘著粗氣說道。
“沒什麼,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傲虎說道。
徐天和趙天龍二人嘀咕了一聲,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傲虎率先而行,帶著二人走了進去。洞口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這才豁然開朗,洞內已經擴大了數倍,已經容得下並排四五人行走。
繼續前行,這才看得見登山梯。
登山梯巍峨獨特,綿延不絕,但從旁邊看去,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虎哥,登山梯也太長了吧,這要走上去,腿還不得廢了。”趙天龍只是瞄了一眼,就感覺腿肚子有要抽筋的感覺了。
徐天一聽,隨即恥笑道:“就知道你慫。”
“有本事你別抖。”趙天龍白了一眼徐天,他二人是半斤八兩。
“這登山梯也算是洛君山對我們的一種考驗,如果連登山梯都不能透過,如何有資格進洛君山。”傲虎說著,便不再理會二人的爭吵,順著登山梯而上,眼神堅毅,步伐沉穩。
見狀,二人也停止了吵鬧,深吸一口氣,不甘落後地跟上,雖說二人的心理還是有些膽怯。
這感覺是源自靈魂深處的。
自從踏上了登山梯,三人就一直沉默不言,咬緊牙關,像是在與之抗衡。
此時,望山村的祠堂裡已經亂成了一片。
大祭司早起忽然發覺自己一直守護的月神石不知去向,當下臉色大變,心急如焚,便命令全村集合。
望山村久未有外人出入,昨晚大祭司休息之前還特意檢查了月神石,確保無誤之後這才去休息的。
浪費了些許時間,就連外出勞作的村民都被集合在了祠堂裡。
眾人不止所以,竊竊私語,眼觀大祭司神色凝重,就知道大事不妙。
祠堂是望山村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乃是一村之根,地位極其重要。大祭司雖說並非族長,但因為他掌管祠堂,權力非比尋常,在某些方面甚至甚於族長。
大祭司跪在祠堂正中,面對著祖先靈位,口中唸唸有詞。
三叔公也被人請了過來,此時正坐在一旁,笑呵呵的,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許是老小孩的緣故,有一些孩童想要來到他的身旁,卻被身邊的父母緊緊拉住。
這時,有人來到大祭司的身邊,附耳說了一句話,後者這才停止跪拜,轉身看著眾人,不曾說話。
“大祭司,發生什麼事了?如此著急的把眾人召集起來。”說話的正是望山村的族長張水,四五十歲的樣貌,眼神剛毅,聲音洪亮,挺拔的身材,給人一種安全感。
“唉……今日之事我也是不得已為之,族長可否借一步說話。”大祭司突然嘆了一口氣,這件事過於巨大,月神石又是全村人的信仰,他終究是沒有辦法公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