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叔:“怎麼?不當英雄了?”
二叔呵呵笑了一聲:“我已經證明過自己了。再堅持就是純粹的犯傻了。”
我爸點了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
隨後,我爸給二叔打了一針麻藥。
我拿著小刀,要幫著二叔把後背上的文身給刮下來。
二叔卻擺了擺手,說道:“大侄子,你當真以為,我打麻藥是怕疼嗎?”
我奇怪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二叔呵呵笑了一聲:“小瞧你二叔了不是?”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關二爺,是我自己要文上去的,現在得我自己把他老人家請下來。”
“我打麻藥,是擔心疼的身子不穩,壞了大事。”
隨後,他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然後讓我把刀固定在一面牆上。
二叔把後背貼在牆上,自下而上的狠狠蹭了過去。
頓時,血肉模糊,鮮血沿著白牆流了下來。
我媽和陳輕舟都見不得這個場面,把臉扭過去了。
我衝二叔豎了豎大拇指:“厲害。”
二叔嘿嘿笑了一聲,對我說道:“大侄子,你現在可以佈置陣法了吧?”
我嗯了一聲:“現在可以了,完全可以了。”
二叔對自己下手挺狠的,後背上的關二爺已經不見了。
我拿出針來,對二叔說道:“這個針有點大,你忍一下。”
二叔:“……”
隨後,我開始在二叔身上佈置陣法,我用針在二叔身上刺出來了一道道血痕。
然而,當陣法快要完成一半的時候,我的手忽然一抖,手中的針掉在地上了。
二叔看著針,皺了皺眉頭說道:“大侄子,你這可有點不衛生啊。”
我彎腰去撿針,可是忽然發現,我的手怎麼也動彈不得了。
陳輕舟看出來我不對勁,她快步搶上來,緊張的問道:“怎麼回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出事了,悟佛應該在煉化我的肉身。”
二叔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快的說道:“大侄子,你自己的屁股都沒擦乾淨啊。”
我看了二叔一眼:“別鬧,咱們現在可是生死關頭。”
陳輕舟焦急的說道:“現在到底怎麼辦啊?”
我擺了擺手,說道:“別慌,別慌,還有辦法。”
我對二叔說道:“你得配合我一下。”
二叔問:“怎麼配合?”
我說道:“外面有個高手,想要得到金身。你得假扮成金身,讓他上你的身。”
二叔說道:“可是我身上的陣法……”
我說道:“顧不上了。”
二叔:“顧不上了?臥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我說道:“我現在自身難保了,肉身就要被人煉化了,二叔,你多擔待吧。”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