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想不到賀霖這個臭小子還挺有本事的。”沈嘉儀大聲說道。
沈皓在那裡沒有說話,只是在想著,想不到父王的眼光還真是獨到,這個賀霖成長的還真快。
“可不是嘛。才一年時間就已經是七品官了。”潘志恆說道。
“哎呀,這都一年了,咱們浮玉山五賢還沒有聚過呢,什麼時候咱們再能聚一起啊!”孟琳珊說道。
“賀霖現在有公務在身,怕是輕易回不了南昭了。”潘志恆說道。
“那咱們不可以去找他嗎?”沈嘉儀問道。
“這倒是個辦法,咱們可以一塊結伴去看他。”潘志恆很贊同沈嘉儀的提議。
“不行,我們的身份特殊,去不了。”沈皓在上旁邊補了一句。
哎呀,把這茬忘了,潘志航想到。原來沈皓和沈嘉儀,沒有皇帝的詔令,不允許出南昭郡。
“那我和志恆去不就得了。”孟琳珊說道。
沈皓想到,我才不會放你們兩個出去,給你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呢。
因為不能去嵐州看望賀霖,幾個人一下子好像被潑了一頭冷水。
氣氛也沒那麼熱烈了。
因為這四個人經常見面,其實在一起也沒有太多話要聊。
所以很快就散了。
潘志恆派人按照賀霖提供的地址四處尋找,結果也沒有找到張琿的老婆孩子。
於是就回信給賀霖了。
賀霖收到信後就把尋找的結果告訴了張琿。
張琿也沒有多說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兩天沒吃沒喝。
賀霖讓別人不要去打擾他,一個人心理上的坎只有自己才能過去,別人很難幫到忙。
兩天過後張琿出來見大家,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看上去輕鬆了很多,很顯然心裡已經放下了一些東西。
日常的政務、軍務都已經開始走上了正軌。但是錢糧的問題始終沒有解決。
賀霖不得不把大家都召集起來,開會研究群策群力。
在生產力不發達的年代要想掙錢有兩個,一個是當大地主收租子,另一個就是做貿易。
當大地主這個問題不難,因為賀霖現在已經是大地主了。不過今年收不上租子來,收租子要跑明年去了,解決不了今年的困境。
做貿易也不行,因為現在賀霖是軍人了,不能直接去做貿易。
提到了貿易,梁嶽說了一件事情,因為梁嶽是商人出身,專做邊境貿易,對這裡面的道道門兒清,說的是邊境貿易走私數額巨大。
現在龍川國與秦國的邊境貿易已經恢復,可以去查扣一些走私物品充公。尤其是龍川國往覃國走私的。
對呀,打擊龍川國商人,估計在覃國沒人替他們說話吧。
但是問題又來了,賀霖又不管邊境貿易,怎麼去查。
仔細想了想,衛所有一個規定,在緊急情況下可以呼叫一千人的部隊,不用朝廷的虎符。
而且由於邑州和嵐州的兵亂事件,嵐州的衛所都指揮使也被撤職了,至今還沒有新的官員上任。
因為現在朝廷覺得多一個官員吃薪水,而不能解決實際的事情,那麼這個職位就可以空缺出來了。
也就是說賀霖現在沒有直接的上司。
那麼也就是說呼叫一千人的部隊,賀霖自己同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