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這樣的,我在給病人們看病的過程中,發現有的病人腹中有異物,我懷疑這些異物就是病變的原因,所以我就提出破開病人腹部取出異物的療法,但人們認為破開腹部人就不能活了,自然是不同意我的療法。為了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我會選擇在病人死後,偷偷扒開棺材解剖病人的屍體查詢病變原理,有那麼幾次之後就被人發現了,人們就說我剖開死人的腹部是為了挖人心吃。”荊茂無奈的說道。
賀霖一聽,好像也能說的過去。
“是不是你們少見多怪了?”賀霖衝著那四人道。
“大人,不光這些,他還喜歡給人下毒,就是因為他一下毒倒了好幾個村子的人,才被抓進官府的。”老實漢子可不打算輕易放過荊茂。
“有這事嗎?”賀霖問道。
“確有其事。”荊茂沮喪的說道。
“你看你看,終於承認了。”老實漢子用手指著荊茂激動的說道。
“大人,這其中另有隱情。”荊茂還是辯解道。
“你倒是說說有什麼隱情?”賀霖覺得這個荊茂無論能不能自證清白都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大人是這樣的,有幾個村子傳染瘟疫的時候我去給他們治病,我想這些瘟疫既然能傳入身體就能排出身體,於是開了一些催吐和拉稀的藥給村民,那些村民吃了藥有些病重的就死了,村民們把這事怪到我頭上,說是我故意下毒。”荊茂解釋道。
“雖然你不是故意下毒,但是你用藥過猛,人們得了瘟疫本來身體就變得虛弱,你再讓他們上吐下洩,誰的身體能受的了。”賀霖如此說算是給荊茂的行為定了性質,其實這荊茂沒啥不妥的地方。
“我以後一定會謹慎的。”荊茂看出賀霖沒有太多責怪之意,自己也是看到了曾經的過失。
“你以後有什麼醫學上的點子,可以先找動物試試,給人治病還是要謹慎為上。”賀霖囑咐道。
“我一定照做。”荊茂說道。
“大人就這樣放過這個毒醫嗎?”老師漢子有點不甘心。
“要不這樣,你們負責監督荊茂,一旦發現他有不軌行為就到張琿這舉報他。”賀霖還是給了這四個熱心人臺階下。
賀霖都這麼說了,四個人也沒脾氣了。
由於荊茂職業的特殊性,賀霖只能讓他做了乞活營的軍醫。
荊茂感激的不行,終於遇到懂自己的人了。
乞活營的大小事物基本還是由賀霖負責,段珪知道現在賀霖在乞活營的威望已經建立起來了,想要奪了賀霖的權也不容易,再說段珪本來就只是管著五百人,這幾千人的大營管理也沒有經驗,所以索性一切都還是交給賀霖管更好,自己也省心。
乞活營的事情被賀霖安排的妥妥當當,但是求生營和救贖營就比較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