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琪!”
白淼落一語點破,夜枕風滿臉驚愕,心想,她們實在不該有見面
的機會啊,更何談知曉我與卓琪之前發生的事了。難道是昨晚我與卓琪在花叢中見面,被紫月給撞見了?
“哎呀,那真是解釋不清了呀!”夜枕風脫口而出。
白淼落和楚流螢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麼解釋不清了?”
此時,試劍臺上的寒紫月和卓琪已經拔劍相向,夜枕風也不再說話,抬頭朝試劍臺上看去。
寒紫月使用的是上古神兵飛星逐月,此劍一出,劍光四溢,華麗無比,頓時令得場上星輝一片,似如雨下,眾人紛紛看得傻了眼,沒行到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神兵。
臺上東方夜行伸手摸著鬍鬚,讚歎道:“這位白衣公子用的乃是一把上古神兵啊
!難得一見,難得一見!此劍一出,那烈火宗宗主卓琪恐怕難以招架!”
東方追雙手抱懷,歪嘴壞笑道:“沒想到這白衣公子文文弱弱的,居然還是位用劍高手,我之前真是看走眼了!”
一旁的東方烈張口愕然,緩緩道:“確實……看走眼了!如此神兵天下難得!而這位白衣公子的武功只怕已入聖宗境界。”
見兒子東方烈竟然有這般洞察力,東方夜行不由緩緩點頭,投來讚許的目光。
寒紫月手中的飛星逐月劍一出,卓琪不由瞠目,被其急促的劍招逼得連連退後,很是狼狽不堪。
其實卓琪如今武功已經大有長進,她能坐上烈火宗宗主之位,可見並非浪得虛名,可以說她現在的實力是猶在蒼梧宗宗主楊問之上,所以剛才她才敢上臺來宣戰。
卻不料眼前的白衣公子寒月招招逼人,好似她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臺下觀戰的卓釗不由嚇得起身大叫:“卓琪——小心!”
剛才寒紫月揮去的那一劍好險,若非卓釗看出厲害,提前讓她防範,只怕她此刻已經被她一劍劃傷。卓琪握緊長劍,額頭生起密密細汗,輕點腳足,快速躲避。
坐在卓釗身旁的劉我命不由擔心地道:“師兄,這白衣小子是什麼來頭?寒月,寒月……怎麼江湖上從未聽說過他的名字,不過他出手還真是果斷厲害啊!”
“這小子年紀輕輕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將來畢竟要吃大虧!”
卓釗口中雖然如此罵著,目光卻死死盯著臺上的卓琪看,生怕他的寶貝女兒會有什麼閃失。
如今卓琪的武功已然在他之上,他才放心退位將烈火宗傳給了她,而卓琪也不辱使命,經過這些年的打拼,烈火宗終於七宮十二宗有了一席之地。
如今卓琪出戰試劍大會,本是準備揚名的,卻不料要折在這姓寒的小子手中。
蘇景辰雙手攏在袖中,伸著脖子觀望,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道:“這寒公子還真是少年心性呀,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招招下狠手啊!”
一旁的司空靈珠白了他一眼,反駁道:“擂臺比武自然是要拼盡全力,這才是對對手的敬重。我雖然同樣身為女人,可也不願意擂臺比武之時對方手下留情,這樣分明是看不起我們女人,是對手的不尊重。”
蘇景辰一噎,轉頭看向司空白,司空白雖然雙眼看不見,
不過仍舊習慣性地轉頭看向他,嘴角還露出淡淡淺笑。
蘇景辰嘟嘴,道:“司空白,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妹妹,她似乎跟我有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