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場面,皎潔的月光下,華麗的府邸屋簷上坐著一個絕美的女子,此時正望著月景,手中拿著一壺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這麼瀟灑的嗎?徐姑娘。”一個長相清秀,一身書生氣息的男子在站在臺階下喊道。
屋簷上的女子撇了書生一眼,喝了一口酒,直接跳到了書生的背後,隨後又拉住書生,縱身一躍,竟是帶著書生來到了屋頂上。
書生還有些驚魂未定,搖晃了幾下,一臉驚訝的看著絕美的女子。
女子長相絕美,穿著一身隨意的黑色綢衣,頗有些英姿颯爽,頭上長著顯眼的紅色印記,也為她增添了一絲女子的柔美。
看到書生狼狽的樣子,女子則是輕蔑一笑。
既來之則安之,書生學著女子坐在屋簷上抬頭,突然發現,在房頂上賞月確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萬里無雲,一覽無餘。
這時,女子遞過一壺酒,眉頭一挑,挑釁的說:“小子,會喝酒嗎?”
“看不起誰呢?男人怎麼能不會喝酒?”書生笑了笑,接過酒壺。
說罷直接灌下一大口,第一感覺就是辣喉嚨,差點吐出來。
“我去你這什麼酒。”書生有些驚訝。
女子朗爽的大笑:“這可是西域供奉的辣酒,連我都只敢小口小口的喝,你竟然直接灌下。”
被女子嘲笑,書生沒有生氣,只是笑呵呵的望著女子。
絕美女子笑得花枝亂顫,不過看書生沒有什麼反應後,瞬間覺得無趣了。
女子笑夠了,轉了轉身子,雙手抱頭,側躺在了屋簷上,而書生則老實的坐在女子旁邊小口小口的喝著酒。
突然望著月亮的女子突然問道:“小子不錯呀,這麼小的身板,竟然敢見義勇為。”
書生愣了一下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愧疚的說:“也沒什麼,主要是因為張凡揚,若是沒有他,我怕是慘了。”
“小子,你想修行嗎?”
書生猶豫了很久,才回答:“不想。”
“為什麼不想,這麼多人都想修行,而且,只要你有了實力,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比如剛才那幾個惡漢,你完全可以直接放倒而不用捱打。”絕妙少女好奇的問。
書生抿了一口酒說:“修仙有什麼好的?以暴制暴,終究是下下之選。”
看了看不以為然的書生,女子有些慍怒:“真是不思進取。”
實際上,以前也有一個人這麼對她說過,女子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對的?
一想到這,女子便有些煩躁,伸手奪過書生手中的酒壺,轉身跳下了屋簷,頭也不回的向著客房走去。
只留下書生坐在屋簷上無力的喊:“徐姑娘你走了我怎麼辦呀?別丟下我一個呀!”
女子頭也不回的說:“誰讓你惹本姑娘不高興了,你今天就呆在屋簷上吧。”說罷還挑釁的咯咯笑了起來。
……
痛,頭痛,彷彿要裂開一樣。
司羽從夢中驚醒,用力的捶打自己的腦袋,記憶的碎片充斥著司羽的腦袋。
那就是司羽的過去嗎?那個書生又是誰,還有那座府邸的風格與佈局,司羽從來沒有見過,那裡又是什麼地方?
“仙子,仙子,你沒事吧?”一個宮女抓住司羽的手腕搖晃,焦急的問道。
司羽睜開雙眼,自己已經回到了仙殿,正躺在床上,旁邊還有幾個侍女侍奉這她。
司羽低頭看了看身體,外傷基本上已經好了,只有肩膀和腹部被暗金匕首留下的傷口還隱隱作痛,被神器刺重,有莫名的法則阻止傷勢恢復,只能自己慢慢的回覆,甚至可能留下道傷。
“我回來了?”司羽按住肩膀的疼痛問道。
“是的,仙子回來了,不會再有人可以傷害到仙子了。”侍女難過的落下了淚水。
“哭什麼?”司羽溫柔的替她拭去淚水。
“仙子,您剛回來的時候,身上全都是傷口,衣服都被血染成紅色了,要不是劍心大人發現的早,恐怕仙子就…就回不去了。”侍女哭的梨花帶雨。
“我這不是沒事嗎?”司羽摸著侍女的頭安慰道,不過這一戰確實兇險,若不是司羽在曦靈秘境中破境,還得到了浴火鳳鎧,真的要被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