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周衍目光一凜，語帶寒意的問道。
“這個……”
圖赫有些猶豫，囁嚅著半天沒說出話來，等的周衍都有些不耐煩了。
這貨實在拖延時間嗎？
“你要繼續這個那個下去，最後一個問題我就當不滿意了，後果你清楚！”
“別啊，不是我不說，而是……”
圖赫大急，前面都已經過關了，總不能在最後關頭被判了死刑吧？
“而是什麼！”
周衍一臉不耐，他竟然莫名其妙成了別人的隨從，心中的不悅就別提了，看誰都想打一頓！
“而是……”
圖赫咬牙，臉上不斷閃現掙扎之色，似乎是在權衡著什麼。
“你還在猶豫什麼，不怕死了嘛？”
周衍見狀決定再添上一把火，手中獠牙微微抬起，緩緩靠近圖赫。
“別動手，我說！”
現在死和回去再死，圖赫很明智的做出了選擇，連忙大吼出聲。
“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浪費我時間，哼！”
圖赫心中苦笑，這位大爺說的輕巧，感情不是他面對生死選擇！
“快點說，他是誰？！”
周衍再次催促，圖赫不敢怠慢，連聲應是。
“具體那人是誰我也不清楚……”
周衍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手中獠牙隱隱有些躁動起來，嚇的圖赫臉色蒼白，忙道。
“別急動手，大人，我還沒說完呢！我確實不清楚那人是誰，不過據我所知，那人絕對不是這方世界的強者！”
“不是這方世界的強者？！”
周衍臉色微變，手中的動作稍歇，目檢視赫，示意他繼續。
因為緊張與害怕，圖赫額頭汗珠如瀑布般落下，不過既然隱秘已經說出，那他也沒什麼可顧慮的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將自己所知情報和盤托出。
“對，因為我的主人十有八九也不是玄黃界的強者，能被他視為一生勁敵的傢伙，鐵定不是咱們這個剛解封的玄黃界能出現的強者！”
“你的主人也不是玄黃界的強者？”
周衍皺眉沉吟，不知為何，他一聽到圖赫說自己的主人是外界強者，那個自稱魅心聖者的黑貓就出現在他心底。
那麼魅心聖者會不會就是圖赫口中的主人呢？
這個暫時不能確定，周衍對於魅心聖者的手段也是瞭解一些的，那傢伙能夠操控人心，似乎並不需要收攏部下為其征戰，有那個費神的功夫，直接操控其內心不舒坦嘛？
還不用擔心屬下的忠誠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