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別搞內些稀奇古怪的花樣了?可是如此一來怎麼才能顯得益生菌看起來高階一些呢...
池星鳶心裡有些放棄的念頭,畢竟資金有限條件也有限。
如果包裝一致,那麼官臣子弟又怎麼會瞧得上老百姓買的東西呢?
再試一次!
池星鳶平穩了一下呼吸,轉身再一次走進了官窯大門。
“內個...”
這時,只見她一開口方才忙碌的人們便都紛紛擱下了手頭的事,神情肅穆的迎了過來,掀起袍子就跪了下來。
池星鳶被他們嚇得一愣...
我去,這反差也忒大了點兒吧,莫不是才認出來我是誰?
不過一個丞相府的庶女有什麼可跪的...
她心裡正詫異著,說:“不不不不用跪...快...”
只聽這群人開口道:“參見王爺!”
王爺...?
池星鳶一怔,忽然覺得後脊被一個溫熱的胸膛抵住了。她愕然側頭瞧去,段沉可那張冷峻的面容出現在了她的眼簾中。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
段沉可聲音平靜,垂眸看了一會兒池星鳶,又抬眼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眾人。
“本王只說一次,日後池家二小姐來此處定製瓷器,不需要批文,一切都算在攝政王府的賬簿上。”
“如有人招待不周,便是對本王的大不敬。”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眾人不禁冒了冷汗,只得一個勁兒的點頭。
他們這些人對官臣子弟的臉並不熟悉,認得最清的就是批文。
早知道這門口站著的女子是池家二小姐,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愛答不理。
攝政王妃一事當初傳的沸沸揚揚,就算是看著王爺的面子也得恭恭敬敬的招待。
池星鳶頓了頓,錯愕的轉身同段沉可說道:“你都不問我要做什麼,就敢這樣下令?”
段沉可聳了聳肩:“聽說你店裡生意不錯,不打算邀請我去坐坐?”
“想坐你隨時都可以去,再說了我哪兒請的動您...”
池星鳶手裡玩著衣料,嘀嘀咕咕的說道。
跪在地上的這群人倒是有眼力見兒,得了令便退了下去,各自忙活起來。
畢竟王爺的家事,他們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