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蝶一點也沒有認清現狀,反而是越發的叫囂了,眼尾恨不得都要上揚到天上那般,一隻手也是不閒著,才那侍衛的面前指手畫腳。
男兒血氣方剛,就如此被一個乞丐羞辱,那侍衛自然也是忍無可忍,手上的刀本也是想唬一下池海蝶,讓她不要再做糾纏,可誰想,這乞丐如此不識抬舉。
池海蝶嘰嘰喳喳的聲音,讓早就煩躁不已的侍衛徹底沒了耐心,抬手一抽,整個刀便都從刀鞘裡拔了出來,就算是此時,池海蝶的眼神裡還沒有一絲的恐懼。
自幼被相府嬌慣著長大的,她並不認為這樣身份的人敢對自己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她不屑且信誓旦旦的輕蔑抬著眼眸,瞥了侍衛一眼,下一秒,那把冰冷又明晃晃的刀子就架在了池海蝶的脖子上。
“嘶……”
倒吸一口涼氣。
這侍衛玩真的?
池海蝶立馬就老實了,嘴上也不再說那些厭惡話,腳下不住的顫抖,。一點一點挪著步子想要往後撤,生怕那刀子無眼傷了自己。
“你這乞丐,到底是出城還是進城!莫要再繼續同此處撒潑!”
見刀子震懾住了池海蝶,那侍衛眯著眼,打量了池海蝶一下,更加確信,面前的這個吃軟怕硬的臭娘們,怎麼可能被是相府的小姐呢?
“我……我……”
一張嘴,池海蝶不知是否因為害怕的緣故,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什麼我?你若是還想繼續在此胡鬧,我手上的刀子,便不留情了。”
說著,那侍衛的眼神中透出一道攝人的冷意。
不禁讓池海蝶的腰身不自覺的向後傾倒。
既然這侍衛有眼無珠不認識自己,那也不算是失了相府大小姐的這個面子。
池海蝶心中琢磨,步子已經開始往城內的方向退去了。
“我進行,還不行嗎?”
脖子逃離了那把刀,池海蝶拍了拍胸口,驚魂未定。
城門距離相府雖說不算特別遠,可奈何自己之前已經走了那些路程了。
這一頭,相府內,月棠為池海蝶準備好了吃食,卻久久不見小姐回來,只好通知了晚荼荼。
晚荼荼令府中半數家丁出去尋找,卻都是一無所獲,晚荼荼在府中憂心得來回踱步,險些就要報官了。
而池伴喬在同池海蝶分開之後,也不知長姐的去向。
池伴喬同晚荼荼一般,緊斂著眉頭,不住的在晚荼荼的身旁猜測。
“娘,我懷疑,姐姐不見了這件事兒,背後是不是池星鳶搞的鬼?”
雖說池伴喬回府的時間不長,可對池星鳶的敵意卻是一丁點都不比長姐少。
就算是房中丟了一個針線包,池伴喬都恨不得要彎彎繞繞那麼好幾圈把事兒怪在池星鳶的頭上。
西偏院,池星鳶打了一個噴嚏。
還自顧的叨叨著:“也不知是誰在背後唸叨我。”
說話時,她到希望這個人是段沉可。
“池星鳶?她現在沒有了王爺做儀仗,難道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