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過後,池星鳶拉著尹聲笙坐下來繼續說:“冷藏能延長益生菌的保質期,我說的保質期呢就是它新鮮且最佳飲用的時期,我們將保質期長一些的多賣兩文錢,而那些保質期稍短的則買三文錢,如此既能保證酸奶新舊交替還能保證售賣的質量。”
“回頭我在去聯絡聯絡民窯,去制一批小些的陶罐,這樣之後便能分裝儲存售賣,不僅如此咱們還能有外帶和堂食的選擇。”
尹聲笙聽的很認真,雖然有的字眼兒她聽不太懂,但意思還是可以理解的。
池星鳶說的正熱鬧時,一個橙黃色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周公子...”尹聲笙輕聲道。
瞧這周純嘉今天穿的跟個花孔雀似的,池星鳶不禁調侃道:“今日有喜事?難得周少爺穿得這般喜慶。”
周純嘉收扇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說:“未來夫人的店鋪要開張,我這做夫君的怎麼也得意思意思不是?”
池星鳶調侃他,他說話也不忘捎帶池星鳶。
“誒打住!誰說今日開張的?我這叫試營業...”
“廣告還沒打,匾額還沒做,再說了計劃還沒落實到位呢…怎麼開業?”
“喏,給你介紹介紹我這總店的店長,尹聲笙...”
池星鳶拍著尹聲笙的肩膀,笑著介紹道。
可什麼試營業...什麼廣告...
周純嘉也沒聽懂,總的來說只聽明白了今日開不了張,他這身喜慶的顏色穿早了...
他唉聲嘆了口氣,又說:“說起匾額,這益生菌是哪幾個字?我這便命人去做,晌午就能掛上。”
池星鳶想了想,從櫃檯拿了紙墨,將益生菌三個大字寫在了上面,不僅如此,還在字後邊畫了一個十分簡易的奶瓶。
周純嘉看著她畫的畫,詫異道:“鳶兒,你這畫的不會是夜壺吧?”
夜壺????
池星鳶指尖愈發用力,她緊緊的捏著手中的筆桿,恨不得從周純嘉的臉上畫個王八…
“神他媽的夜壺…老孃畫的這是奶瓶子!”
池星鳶怒然瞪了一眼身側的周純嘉,將筆按在了桌上便把紙張甩到了他的眼前兒。
她禮貌笑著,柔聲說:“麻煩周公子了呢,快去吧...”
周純嘉聽著不禁後脊樑骨一涼,匆匆出了門。
他走後,池星鳶又尋來了一摞紙。
尹聲笙看著這一摞紙張,少說也得有幾百張。
她問道:“鳶兒,你找來這麼多張紙是...”
池星鳶塞給了她一根毛筆,一邊仔細畫著,一邊說:“當然是畫傳單然後發出去啊…這樣咱們往每條街都分發下去,大家便知道咱們這店裡賣的是什麼,店在何處…”
說罷,她便將畫好的樣板遞給了尹聲笙。
“喏,照著畫就行。”
尹聲笙看著眼前兒這張“傳單”不禁露出了異樣的笑容。
這上邊寫了店鋪名稱和所處方位等一系列資訊,中間還畫了一個Q版的奶牛和奶瓶。
兩人一個寫字一個畫畫,忙活了足足三個時辰才完工。
阿碌找來了不少冰塊兒,又按照池星鳶的吩咐打了一個上開口的木箱子。
她將冰塊兒鋪在了箱子四周和底部,隨後又將裝著益生菌的木桶放進了木箱。
做好了冷藏工作後,周純嘉也總算是命人帶來了匾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