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幾件鋪子給了我爹,而我爹又賣給了別人,王爺不知曉此事,只能花三百萬兩從那人的手裡買回了回來。你以前在王府裡也是掌過事的,想必也應該清楚,王爺手裡的那些店鋪這麼長時間賺到的錢都沒有這麼多,他賠了夫人又折兵,自然是記恨你的。”
“你買通侍衛放火要燒死我的奎兒和芙兒,他們可是王爺的嫡子嫡女,王爺的血脈,王爺只是休了你讓你在這兒待著,已經是仁慈了。”
“原來如此……”白萱衣苦笑一聲,“是我嫉妒蒙了心,如果不是當初嫉恨你懷了孕,我又怎麼會失去王爺的寵愛,繼而一步步地走到現在根本無法挽回的地步。”
“王爺恨你不假,”謝容與走到白萱衣的跟前,收起了傘,“當然,我也是。”
謝容與的袖子裡藏著一把匕首,她把匕首掏了出來,在白萱衣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出手挑斷了她的手筋。
白萱衣疼得驚聲尖叫了起來,摔坐在地上。
“謝容與,你……”
“你當初對我做的,對我的孩子做的,對那個痴傻的謝容與做的,我都一一記著,現如今,我要一筆一筆地還給你。”謝容與蹲了下來,看到白萱衣往後撤,一手緊緊抓住她的腳腕,手起匕首落,她兩條腿的腳筋就被徹底挑斷了。
這個出手就挑斷了她的手腳筋的女人,表情未改分毫,彷彿只是在用刀切著一隻垂死的獵物一樣。
她從來沒有這麼懼怕過謝容與。
白萱衣還想叫,想喊人來救自己,可是下一秒就被謝容與點了啞穴。
白萱衣當初不僅讓人挑了原主的手腳筋,還讓人給謝容與為了啞藥,原主從那以後便無法再說話。
謝容與把那個小包裹放在地上,裡頭是一個小盒子,她開啟盒子,裡頭是十支有小拇指粗細、有食指那麼長的釘子。
白萱衣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飯了,又被挑了手腳筋,根本無法行動,只能癱軟在地上,成了粘板上的魚肉。
謝容與拿著釘子在白萱衣的身上比劃著,白萱衣看著那些釘子在自己身上來回比劃瞠目欲裂。
“你說,這釘子打在人的身上,疼不疼啊?”
謝容與拿起一個小巧的金錘子,然後朝著她的肩胛骨、腰側、胸前、肋骨處以及膝關節處分別下了釘子,那麼長的釘子被謝容與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狠狠地直接打入了人的體內,練武之人都受不住,白萱衣又是一個弱女子,在打下第二根釘子的時候就疼得暈了過去。
這釘子是謝容與特地讓人制成的,打在人身體上的各個大穴位處,不僅日日疼痛難忍,不過七日便會五感盡失,成為徹底的廢人。
這還是之前她在任務世界當殺手的時候學到的,一套極其兇殘的懲戒人的刑罰,只不過人家是用內力催動直接打入釘子,而她現在這個身體沒有內力,所以只能用錘子敲了。
用錘子敲肯定要比用內力打入更疼痛萬分,這痛楚估計和凌遲差不多了,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這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謝容與收起了東西,冷冷地看著昏在地上血泊裡的白萱衣。
她還不會讓她現在就死,原主被白萱衣折磨了那麼長時間,只是這麼輕易地讓她償命,又如何對得起原主和她未出世的孩子?
翠柳在馬車上等了許久,終於盼回了謝容與。
“走吧,回家去,爹和孩子們還等我呢。”謝容與用翠柳遞來的帕子擦手,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