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說她,那跟她關係不大。
“肅帝寵愛容妃,那是出了名的,當初種下蓮花,此後的每一年,都帶著容妃來行宮,聽聞素愛在蓮花湖裡划船,肅帝最愛給容妃剝蓮子。”
九五之尊,為妃子素手剝蓮子,這似乎就已經是寵愛無限的表現了。
程京妤掩下目光,喝了口茶。
她抬眼時,是真心的羨慕:“如此說來,肅帝與容妃當真是情誼深厚。”
“再深厚,容妃也不是正統。”公孫亦臻目帶不屑:“本宮聽的故事可沒有貴妃聽的那麼和美。”
“容妃不過是為了當初的親王繼位,才肆意爭寵,入宮前,聽聞也有心儀的兒郎呢。”
不過野史本來就引人杜撰。
這蓮花湖已經是幾十年前栽下的,究竟肅帝與容妃感情如何,怕也只有當局者清。
程京妤不做評價。
趙雨柔又餵了顆蓮子給傅恆,笑意不改:“總之是美談一樁,姐姐總壞氣氛做什麼。”
這二人一旦對上,少不了爭執的時候。
程京妤看向陳放卿,對方似乎無意摻和這些女人是非,正在考問傅硯墨的功課。
而被考問的太子顯然臉色青灰難看。
傅硯墨哪有心思看功課,忙著撈錢呢。
程京妤放下茶杯,淡笑一聲,適時打破僵持:“此次似乎不見公主們過來,但我身旁還有一個位置,是為誰準備的?”
她一出聲,陳放卿似乎也好奇,暫時跟傅硯墨說:“太子回去看看看書,下官還會找你的太傅再過問你近來的功績。”
是一派老學究的模樣。
傅硯墨恨不能逃,當著傅恆的面他臉面全無:“是是,公主不是好奇那是為誰準備的麼?不知你可否聽過迦南?”
迦南是大靖附近的遊牧國,程京妤當然知道。
原來是還有客人要來。
安排在她身旁,只能是女的了,而迦南國的女人,她只知道一位——
正想著,門外兩道身影跨進門來。
女聲驕橫:“傅硯辭,已經兩年未見了,你怎麼就不能對我熱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