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要幹什麼呀?”
隊伍裡都因為程京妤的動作而鬧出騷動。
她朝宮門口望去,並沒有看見某一道熟悉的身影,逡巡一圈,她提起裙襬,一步步朝宮門的方向去。
春華驚呼:“公主!”
上千雙眼睛望過來,一襲紅色嫁衣的女子似血,在夜裡濃稠一片。
她發如瀑,膚似雪。
任誰看,也是要奔赴心悅的少年郎。
但宮門口並沒有意中人,她還是義無反顧。
沒人敢攔她的路。
五百米。
四百米。
三百米。
面前落下來一個人,渾身黑袍,抓住她的腰。
氣息迫近,來人聲音蘊含怒氣:“犟脾氣究竟哪來的?到了宮門,就沒得反悔了。”
程京妤握緊的手顫慄著。
“傅殿下,他怎麼來了?!”
“攔不攔?上不上?”
“放、放開公主!”
傅硯辭身形修長,眼底淬著一抹殺意,強大猶如修羅。
誰都不知,這位總是在西楚被處處掣肘的質子,怎麼就到了皇后身邊?
“傅硯辭!”遠處的傅硯墨高喊:“你想幹什麼?我這個弟弟向來大逆不道,你們還不上前保護你們的皇后!”
太后一臉怔忪,禁軍蠢蠢欲動。
而匆匆趕到的程璽,此時卻比了個手勢,示意不許動。
舉目皆驚。
那人群中央的兩人,此刻靜立著,不知在說什麼。
離得近的春華倒是聽得清楚,卻無法理解。
她聽見自家公主問:
“你來是因為可憐我成了笑話?”
傅硯辭眼中的不悅更濃:“不是。”
他否認的很迅速。
“你是想當皇后,還是想當我的皇后?”
呦呦鹿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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