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請柬並沒有,手被傅硯辭拽了一把。
程京妤站不穩,整個人就撲到了他身上,下巴還磕在傅硯辭的胸前。
春華忍不了了:“傅傅傅傅殿下!您別太過分!”
不會還要欺負公主吧?
自從知道了的一點點秘密,春華現在怎麼看傅硯辭,都覺得這個人身上的氣質很可怕。
就好像,你原本以為傅硯辭是一隻毛皮漂亮的大貓。
但是沒想到,他張開嘴巴是一隻獠牙尖利的大獅子。
而公主在他面前,簡直像只小乳豬。
還是細皮嫩肉,吹彈可破的小乳豬。
傅硯辭只是微微偏了一下頭,司珏立刻上前,提著春華的後領走了。
“你還想幹什麼?”程京妤難堪地撐著傅硯辭的胸口,逼著自己與他拉開距離。
但是傅硯辭似乎已經欺負夠了,沒再戲弄她。
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件水藍的褙子,披在程京妤的身上,修長的雙手替程京妤繫好了盤扣。
脖子被立領裹住,程京妤猜方才那些吻痕和咬痕應該都被遮住了。
褙子上有幾顆流蘇的珍珠,搖搖晃晃。
程京妤感覺傅硯辭的手指輕輕掃過她的下頜,激起一陣氧意。
很奇怪,方才將她惹哭的人,此刻卻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或許男人對自己不在意的女人,都比較收放自如?
程京妤自怨自艾地想,她還真是羨慕唐未央。
做了那麼多不好的事,跟傅硯墨不清不楚,可是傅硯辭依舊對她好的不得了。
好到程京妤嫉妒。
釦子繫好了,傅硯辭抬起眼,看見程京妤通紅的眼眶。
這人真的像某種脆弱嬌氣的白玉珍珠,碰的重一點就會紅。
“幫你父兄可以,”傅硯辭的聲音依舊冷冷的:“不過幫的程度,取決於公主的誠意。”
“還要什麼誠意?”程京妤過不去:“你要成婚了我還跟你這樣,還不夠誠意?”
對程京妤來說,傅硯辭要娶唐未央是他的事。
可是自己此時面對一個即將要成婚的男人,揹著唐未央色誘人家,於她的驕傲而言已經很豁出去了。
她不喜歡這樣,因為對方是傅硯辭,才拋開禮義廉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