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該如此了,若非鬱氏厲害,太子之位哪裡輪得到他。”
“蠢死的吧,竟然跟程侯的庶女搞在一起,聽聞下午在飄香茶館直接昏過去了呢!”
“膽小又無用,我若是程侯,也不可能答應讓郡主嫁給他。”
“噓噓,如今是公主啦。”有人插嘴道:“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錯。”
“是啊,全程都要搜遍了吧,似乎一點眉目都沒有。”
剛才程璽露了一回臉,那臉色陰沉難看。
時間過去越久,程京妤就越發不安全。
可是那個獨眼從離開了仙女山後,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誰也找不到他的蹤影。
沒有辦法之下,程璽將陳大榜拎了出來,要他描述那人的模樣,找畫師畫了一幅畫。
如今城中各個卡口都有人拿著那畫像言行盤查。
程璽自己也看了一眼,總覺得一眼看過去,這人有兩分熟悉,可具體是何處熟悉,他又想不起來。
陳大榜也未必能將人描述完全,而畫師更不可能畫的一模一樣。
越是這樣,他越是揪心。
另一處,聶文勳到了質子府,讓人通傳,要見傅硯辭。
童子道:“抱歉太子殿下,傅殿下並不在府內。”
聶文勳似乎也不意外,瞭然地點點頭,揹著手走了。
他繞了一圈,到了東大街,望著頭頂的金銀軒三個字。
心腹已經瞭然上前敲門。
但是過了許久也不見人開門。
聶文勳這才微微詫異起來,不在這兒?
他以為傅硯辭會將人藏在此處,難道是他想錯了?
可是不是在這兒的話,還能藏去哪裡?
傅硯辭這個人,狡兔三窟,即便是聶文勳也不敢保證他在西楚皇城裡有多少藏身之地。
畢竟他不想讓人找著的時候,沒人能找得到他。
但是聶文勳以為他會在金銀軒裡。
傅硯辭到底在耍什麼把戲,不會真將程京妤怎麼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