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未留一句話,白榆等人卻是不敢再對那年輕人動手。
反而只能忍著怒氣,對那年輕人好言相勸,說是會讓廟中兩位道行高深的修士與其同歸,為其母診治。
好不容易才將其勸走。
白榆道人回返三聖母殿中,卻是又多了幾人。
其中一個藍衣女子正與朝霞問及方才之事。
“那江舟怎麼回事?為何金天王會召見他?”
“你在西嶽這麼多年,卻連金天王面都未見過,以往倒也罷了,如今都已經貴為西嶽四娘子,金天王之女,仍然未能得天王召見,反倒是召見他一個外人?”
朝霞皺眉道:“我又怎知?”
藍衣女子的話也是令她心中不快。
她這個“女兒”想見“父親”見不到,反倒是一個外人已經數次召見。
藍衣女子道:“會不會是你與那個書生之事已經被金天王知曉?”
“要不然又怎麼可能數年都不召你相見?如此淡漠,哪裡將你當成女兒了?”
朝霞目中微現驚惶,斷然道:“不可能!”
雖然口氣堅決,但她心中實是惶恐。
此事若真教金天王知曉,那她恐怕難逃罪罰。
藍衣女子看穿她心意,不由責怪道:“我早就說過,離那劉璽遠點,他會害死你的!”
“你說你如今堂堂西嶽四娘子,也是神靈之尊,就算不甘寂寞,也該找個相配的,怎的就和一個凡人糾纏不清?”
朝霞皺眉:“哼,我自有主意!”
她此時心中已經十分不快。
如今她已是神靈之尊,藍衣女子卻仗著是同門,便敢責備於她,也令她難以容忍。
“好了好了。”
白榆道人看出苗頭,連忙過來打圓場。
將話頭引開,說道:“管他是何緣由?”
“我看,不能再留他了。”
白榆道人神色冷然:“此人是個不安分的,若他只是個不得重視的也就罷了,如今看來,天王分明亦對其青眼另加,”
“也不知他有沒有認出我等?若是當看我等暗中對付他之事被他得知,定不會與我等干休。”
“留他在此,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壞了我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