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有些不捨。
他們雖不是佛門中人,也不修佛法。
但江舟所說的經文卻極為不凡。
能助長道行修為之事,管他是道還是佛?
以管不捨,也不敢賴著不走。
當下紛紛告辭。
卻是一個接一個,當面與江舟說完才離去。
他們都知道,今日之後,這江舟恐怕就要進入許多人的視線之中。
之前他斬殺虞定公之子,雖然驚世駭俗,但畢竟虞簡只是一個不成器的紈絝子。
即便貴為虞定公之子,那也只是在普通人眼裡。
虞定公可是一個老色鬼,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幾個兒子。
僅僅是住在府裡的嫡子庶子,加起來就十幾個。
虞簡唯一拿得出手的身份,就是虞定公嫡子。
仗著嫡子身份,江都城的權貴才高看他一眼。
不過在虞定公有五個嫡子,虞簡在其中卻是最不成器的一個。
不談虞定公的嫡長子虞復,其餘的幾個哪一個不是強過虞簡百倍?
儘管如此,嫡子被殺,若說虞定公沒有一點在意,是不可能的。
這是結下了死仇。
所有人都在等,等著看虞定公如何報復。
若是江舟能扛得過這一劫,才算真正在江都城立穩足根。
否則一切都是虛的。
更別說因紅衣法王一事,他還算得罪了尊勝寺。
所以即便他展現出的力量已經不弱,卻仍少有人敢接近他,就是這個道理。
但今日之後,卻完全不一樣了。
虞定公雖未出手,但江舟的“勢”卻已經凝聚起來了。
不說別的,就算是院中這些人,也不會輕易讓人動江舟。
不是因為畏懼他身後的勢力,而是還想著從他這裡得到後續的經文。
這些經文雖然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神通妙法,卻能使人“開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