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數量太少,也派不上太大用場。
他一個人一次只能煉七尊兵甲,累死也煉不也多少來。
既然手下有人可用,那不如傳下去。
人多力量大。
沒準可以當一支奇兵用。
至於眼前這些人,真要是出現他最不想看見的事,大概是沒有什麼用的。
暫時也只能當工具人了。
現在傳他們一些功夫,也算是臨時抱佛腳,到時候能提升點活命的機率。
至於離開南州,江舟不是沒有想過。
只不過他下意識地很排斥這個念頭。
“江居士這金剛不壞神功,已得幾分我佛門金身之意。”
打發眾人離去,神秀和尚的身形從後廂轉出。
俊臉上滿滿的讚歎。
露出期盼,又舊事重提:“江居士如此佛性天成,真的不願入我大梵寺?”
“呵呵……”
江舟尷尬地笑了笑。
神秀便知他意,可惜地嘆了口氣。
江舟轉移話題道:“大師來得正好,江某正有一些修行上的疑難,想向大師請教,不知可願賜教?”
他並不是隨口一說。
江舟發現,不知道是自己耗光了潛力、積累,還是什麼原因,他的修行進境又有了慢下來的跡象。
最重要的是,他開始有點懷疑。
一直這麼堆積血氣、法力,凝鍊元氣,真的就能水到渠成地凝聚帝神?
神秀在他身上上下一掃,沉吟道:“修行一道,我大梵寺講究空色一如,身是色,性是空,”
“而道門講究的是服丹煉氣,這丹也有內外之分。”
“小僧觀施主竟是三教同修,且都到了極深的境界。”
神秀滿眼驚歎,卻又搖頭道:“卻也正因如此,每向前一步,都變得極為堅難。”
“只因人力有時盡,再是天縱之才,也是難免。”
“施主三教同修,所耗卻是尋常人十倍、百倍。”
神秀頓了頓,似乎在尋思怎麼述說。
“居士如今身爐殊勝,神材如天成,卻缺了能熬煉之‘物’。”
“我佛於身勝之時,通常入世歷劫,以紅塵劫氣磨鍊金身,打磨性光。”
“而道門以內、外丹法,或以心腎為水、火之用,或以外丹龍虎之力,再凝聚陰神,破肉身桎梏,參悟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