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能感受到,花槐身上的詭異氣息數量最多。
能得到眾多詭異擁護,足以證明她在某種程度上有過人之處。
從她的身形來看,屬於弱小那一掛。
要說格外與眾不同的,大概是她身上的親和力。
雖不知從何由來,但她確實是場上最特殊的一人。
殳文曜所指是花槐沒錯,他收不了紀惜,花槐可以收。
花槐也是惡魔公會的人,她強大之後,一樣可以帶領公會走的更遠。
紀惜不傻,它自有抉擇。
那番看似可憐的話,正是為了讓玩家們主動丟擲橄欖枝。
其餘人都拋了,唯獨花槐,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她不主動開口說,難不成要它自己貼上去,未免太廉價。
廉價物品的後果,就是無法得到主人的重視。
有用的時候,才會想起它。
紀惜在花槐身上停留的視線過於久了,以至於她低頭看了看,檢查自己身上是否有不妥之處。
沒有,除了衣服殘破些之外,一切正常。
那它這麼盯著她做什麼?
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硬是欲言又止,梗在心頭不上不下。
半晌,花槐終是遲疑開口,“你…想對我說什麼?”
邢秀敏和紀惜相熟,猜測到它心中所想,奈何說話不利索,張了半天嘴,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紀惜本想冷哼,表示它也沒那麼在乎。
聲音到了嘴邊,它哼不出來。
這個村子它待夠了,機會不是天天都有。
萬一惹惱了花槐,它豈不是得退而求其次?
它的其次,目光依次落在冉平和饒全身上。
他們兩個也很強,但他們的強僅僅是自身實力上。
只要時間夠久,所有人都能達到這種程度。
他們,遠不夠特殊。
要論聰慧方面,花槐略遜一籌,不是比他們的智商差,而是年齡限制了她的智慧程度。
有好多東西,她還不曾接觸到。
花槐特殊在人性上,無意間流露出的真情最是打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