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體在碎玻璃附近滾動,那是一個籃球。
這種東西,為什麼會從二樓飛出來!
籃球不應該在操場使用嗎?
花槐在原地等待了許久,都沒有人下來撿這個籃球。
唯有學校內的清理工人,掃去一片狼藉。
殳文曜回來時,那些碎玻璃已經被清理乾淨。
創可貼遮蓋住花槐的傷口,她啟唇道:“曜哥,接下來的事,我自己就行。”
殳文曜隱隱有擔憂,沒有表露出來,“好。”
花槐身邊的繫結詭異,多達三位,有他們在身邊,他的擔憂理應是多餘的。
加上近兩個月裡,她訓練的比誰都認真。
至少在這個年齡段裡,她遇到對手的機率,接近於無。
花槐獨自一人去往教務處辦理手續,緊接著在老師的帶領下,前往所在班級。
真是湊巧,六年級一班,恰巧是二樓損壞玻璃的那一間教室。
站在講臺前,老師介紹花槐是新來的轉學生,並讓她做一個自我介紹。
高處往下看,學生們均以一種審判的眼神盯著她。
上下打量著,從頭到腳。
花槐進入過數次驚悚遊戲世界,心臟被鍛鍊的強大不少,對於他們這樣的眼神,毫不在意。
她大大方方道:“同學們好,我叫花槐,很榮幸成為這個班的學生。”
沒有任何回應,這個班級像一潭死水。
班級中空餘一個位置,老師讓她去那兒坐下。
眾人的視線隨著她行動而移動,直至她坐到座位上。
老師離去,教室中的這潭死水終於活過來了。
有幾人聚在一起嘀咕,“她竟然坐了那個位置,校服穿的這麼整齊,是想說自己是個乖學生嗎?”
“真令人討厭,就會用這種乖巧的樣子博老師喜歡。”
“本來開學已經夠煩的,還要面對這種虛偽的人。”
另一個角落,有人站起身來,指著她道:“喂,你都上來了,幹嘛不幫我把球撿上來?”
“剛才在樓下的時候,你分明看見我了吧!”
要是有人剛好站在玻璃下方,他打碎玻璃搞不好會出人命。
而他的重點,竟然是她沒有幫他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