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音韻似是沒有看出男人的油膩,甜美笑道:“好啊。”
男人樂開了花,一雙眼睛黏在懷音韻身上收不回來,恍若痴漢般介紹自己,“我叫逄志明,今年3…,哦不,25歲,C級玩家。”
花槐沒聽錯的話,這個男人說了個‘3’字,且他的外表,也完全不像25歲。
在這樣顯而易見的地方撒謊,他真的能是C級玩家嗎!
不知有多少人看出這一點,反正沒人反駁他。
接下來介紹的,是一位穿著樸素的姑娘,聲音溫柔,“我叫唐淑慧,今年23歲,F級玩家。”
分明不久之前,花槐還是一名F級玩家,可現下聽到這個等級,莫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觀察她的神態,對於出現在副本中並不意外,應該不是第一次接觸副本。
下一個自我介紹的女人張揚豔麗,身材豐滿,舉手投足間滿是魅惑力,聲音嬌滴滴的,“我叫束雨寒,21歲,D級玩家。”
她的外表,跟嚴蓮撞型了。
不過,她的魅惑柔弱更多一些,嚴蓮則是張揚更多。
在場最為普通的角色,非屬當前開口這位,她的容貌普普通通,個頭一米五,養著一頭到腰的黑直髮,“我叫戚巧,28歲,F級玩家。”
戴著黑框眼鏡,面板白淨,身材瘦高的男人接話道:“我叫衡高傑,25歲,D級玩家。”
眾人視線來到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身上,她的氣質,是在場玩家中最為不俗的,那雙眼睛淡漠,似乎什麼東西都不會被她放在眼裡。
語氣也是淡淡,還帶有輕微磁性,“我叫屠映陽,30歲,F級玩家。”
屠映陽的氣質雖好,那張臉卻普通至極。
光看那張臉的話,是混在人群中,難以被找到的型別。
對她,花槐有種古怪的熟悉感,好像她們曾經見過。
但她不記得這張臉,想來是感覺出錯了。
輪到花遠,他沉著一張臉,不大樂意開口道:“我叫花遠,10歲,D級玩家。”
在場玩家靜了靜,他們面面相覷,懷音韻不可置通道:“10歲?!”
“還是D級玩家!”
這種情況屬實少見,進入副本的小孩子,能活過第一個副本都算運氣好的,更別提升級這種事。
質疑先放一邊,問花槐道:“你呢?”
花槐回視,“花槐,12歲,F級玩家。”
在場玩家皆鬆一口氣,還好不是D級,不然他們會感覺連一個小孩子也不如。
剩餘最後一名玩家沒有介紹,嚴蓮處於昏迷中,無法介紹。
胥梅把視線釘在她身上,給人一種嚴蓮不介紹的話,就要一直僵持下去。
以花槐對驚悚遊戲的瞭解,一直僵持是不可能的,多半會出現強制措施。
在這種情況出現之前,花槐替她介紹道:“這位叫嚴蓮,22歲,D級玩家。”
嚴蓮的玩家等級高到突兀,是說出來立馬要被針對的程度,花槐默默給她降低等級。
至於年齡,花槐不知道,只是觀察嚴蓮的外貌胡亂猜測的。
還有替別人介紹的情況,玩家們突然反應過來,花槐和花遠兩人的姓氏相同,花槐又給昏迷的女人做自我介紹。
不難理解,他們三人互相認識。